“那是当然的,这批珠宝在你眼中只是配饰之物,但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够普通的三口之家衣食无忧过一辈子,法律是按照普通民众的角度来量刑的,他偷的这批珠宝价值太大了,肯定是要判无期的。“
骆冰冰听了,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只是几件珠宝而已,犯不着毁了一个人的后半辈子,何况他还那么年轻,说不准他偷我的珠宝,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或者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难,急需用钱给家人治病,我要是把他弄进去了,他的父母怎么办?”
盛兰皱着眉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骆冰冰思索了一下,说:“这件事就别惊动警察了,我自己派人去找,找到他先让他交出珠宝,然后再狠狠揍他一顿,给他个难忘的教训,这件事就算了。”
盛兰轻轻一笑:“冰冰,你这人就是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呸,谁刀子嘴豆腐心,本小姐是刀子嘴斧子心!”
盛兰:“……”
那晚各自送两个女醉鬼回去后,焦一琛一连好几天都没看到花鸿了,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焦一琛掐指一算。
算姻缘
却惊讶发现,花鸿一向在低谷趴着的命运线,竟出现了强有力的爬坡。
这家伙怎么突然间转运了?
正想着,花鸿突然冒了出来。
焦一琛见他一身大牌,手腕还戴着一枚江诗丹顿,便问:“你中彩票了?”
花鸿笑着摇头:“没有,中彩票要靠运气,我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焦一琛双目微敛:“不是中彩票,你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阔绰,连动辄几百万的江诗丹顿都敢买?”
“虽然我没中彩票,但也和中彩票差不多,我找到心仪的富婆小姐姐。”花鸿一脸兴奋地说。
“真的假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手上戴的这枚手表,还有身上穿的潮牌,都是她给我的。”
焦一琛好奇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花鸿就把那天晚上他送骆冰冰回去的事情说了。
焦一琛越听越惊讶:“我去,这种事也能遇到,你丫运气够好的啊?”
“那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小爷这回总算是咸鱼翻身。”花鸿美得不行。
焦一琛纳闷:“你既然遇到了最理想的富婆小姐姐,不想办法拴住,怎么有空来我面前转悠。”
“那个……”花鸿欲言又止。
焦一琛瞟着他:“你怕搞不定她,还是觉得那方面能力不行,怕征服不了她?”
花鸿摇头:“都不是。”
“那是为何?”
“我过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和她算命。”
“算命?”焦一琛更疑惑:“算什么命?”
花鸿双目灼灼:“算一算我和她有没有姻缘之命,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傍富婆都是耍流氓……”
焦一琛纠正道:“不以为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是恋爱,不是傍富婆。”
“管他呢,意思都是一样的,我就让你算一下,我和她能不能成,要是最终没有结果,那我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呵,你想的还挺周全的嘛。”
花鸿得意一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我都拜了同一个师父,你还比我早一年入门,你给自己算一下不就行了,干嘛要来麻烦我?”
花鸿苦笑:“我和你不一样,我虽比你早入门,但算命之术是道家绝学,师父说我功利心太重了,沾染了世俗污浊,与道家清静无为的宗旨背道而驰,纵然他倾囊相授,我也难得真传。”
他眼力浮起一丝艳羡之色:“反观你,出身豪门大族,爸妈都是国内的商业巨佬,金尊玉贵的苗子,像捧凤凰似的捧着你长大,荣华富贵过得习以为常,对金钱毫不在意,反而保持了难能可贵的赤子之心,修习起紫微斗数,自然如鱼得水,无比如意。”
焦一琛听了,顿时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花鸿说的没错。
紫微斗数虽说是皇家秘传的算命神术,本身却是道家之学。
上善若水任方圆,水利万物而不争,不争亦是争。
道家秘术,修身养性是基础,清静无为说是进阶,无垢无碍才得真性。
珠联璧合
焦一琛天生富贵,从小就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钱怎么花都花不完,自然对金钱看得没那么重。
套用杰克马的装逼名言来说:“我从来没碰过钱,我对钱不感兴趣。”
不执迷于世间名利,身怀纯洁无垢的赤子之心,无论修什么道法,都能事半功倍、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