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5)
王美花这一大声叫唤,便立刻把游玩的行人吸引了过来。
盛兰脸都变了:“叫什么叫,发春了你,再敢惹事,信不信我让人动你儿子?”
王美花哼了一声:“我才不怕呢,耀祖已经被我转院藏起来了,你别想拿他来威胁我,老娘现在光脚不怕穿鞋,不给个说法,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你——”盛兰恨不得弄死这个老虔婆。
王美花见那么多人围上来,嚎得愈发来劲儿。
她一边嚎,一边用力拍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活了,我不活了,大伙儿给我评评理啊。”
“这人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闺女,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花钱供她上学,培养她成材。”
“可她倒好,在城市里混成了人上人,就不认亲娘了,还和一个小白脸联起手来,将自己的亲弟弟打伤进医院。”
“可怜我的儿啊,对他姐姐这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跟她分享,到头来竟落得伤痕累累进医院的下场。”
“我一个老娘们儿,什么都不懂,只想着拉扯着儿女长大,晚年享清福,谁知清福没享到,反而被这个白眼狼祸祸了,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想活了……”
围观的行人不明真相,议论纷纷。
“天呐,亲女儿不忍亲妈,伙同小白脸殴打亲弟弟,怎么会这样的事?”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换做是我闺女,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我瞧着,这位小姐长得挺漂亮,斯斯文文,柔柔糯糯,不像是这种人啊!”
“你这小子,是被这女的给勾住了,谁说长得漂亮就一定是好人啊?”
“就是,就是,没听过‘蛇蝎美人’这个词吗?越是漂亮,越是狠毒无情!”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都对盛兰指指点点。
盛兰心里裹着一团火,也顾不得别人议论了,抓起王美花的头发,将她往外拖。
王美花感觉头皮都快撕裂了,疼得嗷嗷直叫。
盛兰将王美花拖出福伯的店门口,然后脱下高跟鞋,便是一通暴打。
高鞋跟细细的鞋跟,如雨点般密密麻麻打在王美花身上。
王美花疼得一边叫,一边骂:“陈招娣,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大伙儿看到了没,这畜生恼羞成怒了……”
盛兰充耳不闻,只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叫,并不作理会,下手愈发狠辣。
王美花被打得抱头鼠窜,连连叫着:“救命,救命啊,亲闺女谋杀亲娘啦……”
几个围观的行人看不下去,正要上前阻止。
焦一琛却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挡在盛兰面前。
“兰兰,是她对不起你在先,你想怎么发泄都可以,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帮你顶着。”
盛兰听得心头一暖,似乎是把内心深处埋藏多年的委屈发泄出来,又脱下另一只高跟鞋,左右开弓,轮番暴打。
焦一琛如同一尊气场强大的战神,挡住了上前救人的行人。
极品娘(6)
众人欲救不得,只能用言语痛斥。
“哪有亲闺女当众殴打亲妈的,简直要造反了。”
“刚刚这位大婶儿说闺女虐待她,虐待亲弟弟,我还不敢相信,这回是信了。”
“青蛇牙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可,最毒妇人心呐!”
“还是亲生女儿,竟如此狠毒!”
盛兰依旧充耳不闻。
焦一琛听着众人对盛兰的指责,心里又气又怒。
要是他妈妈一再告诫,不能仗着自己是豪门子弟,就挑衅法律,不把人命当回事。
他真想一拳打死王美花这个老不死的。
王美花见那么多人围观,盛兰依旧无动于衷,心里恨恨不已。
这个小贱人,脸皮什么时候修炼得这么厚了?
殊不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盛兰和焦一琛相处久了,也学得他这般厚脸皮。
王美花咬牙切齿,声音带着哭腔:“招娣啊,我是你亲娘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十月怀胎生下你,为娘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你竟冷血至此吗?”
人群中,一位中年大叔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喊道:“我说这位小姐,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就算你妈有什么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打她呀?”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盛兰冷笑连连:“好冠冕堂皇的说词,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向善,我劝大伙儿都离开这位大叔远一点,免得雷劈下来时连累自己。”
中年大叔为之语塞,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