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阳和叶佳缺少了岁月的积淀,又如何能那些成百上千年的古物相比?
“当然是真的!”
说着,他用指纹、密码、虹膜,三种方式打开收藏室大门。
焦一琛深知盛兰酷爱鉴赏古玩,早就带着她来收藏室赏鉴好几回了。
这里的珍宝,盛兰看得七七八八。
唯有最里头的一间屋子,她没有进去。
因为这间屋子收藏着焦家最机密的文件、最珍贵的的藏家宝。
只有等到她嫁给焦一琛,成为焦家真正的一份子,才有资格进入。
“你说的婚服在哪儿呢?”
“就在这里!”焦一琛指着右边的黄花梨雕花木柜。
盛兰眼神一扫,只觉得宝光四射,不禁一惊。
心想,焦一琛父母的婚服连古董都算不上,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宝光呢?
盛兰怀着好奇心打开了衣柜。
衣柜一打开,盛兰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柜内赫然挂着两身婚服,通身大红,婚服上的刺绣,却用金、绿两种线绣成龙和凤。
都说‘红配绿赛狗屁’。
大红配大绿,历来是服装设计的大忌,稍有不慎,就容易翻车。
然而,这两身婚服的红绿搭配,非但没有一丝俗气,反而更见巧思。
红色与绿色,相互映照,相得益彰,灿烂华美,碧彩闪烁。
盛兰何曾见过这么美的婚服,忍不住赞叹:“美,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很美吧,要不,咱俩的婚服也按照这个样式来设计?”焦一琛笑着问。
盛兰脸蛋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就这个!”
这时,她忽然发现,这新娘服上的宝光,竟比新郎的要强十倍,宝光四射,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盛兰便问:“这新郎服和新娘服不是同时制作,用的也是同一种工艺,怎么新娘服看着比新郎要珍贵的多?”
焦一琛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新娘服比新郎服要珍贵的?”
“你忘了,我有神眼的!”
“是啊,我怎么忘了,鉴宝是你的看家本领。”
焦一琛摸了摸后脑勺,说:“我爸妈的婚服,虽然是同时制作,用同样的手艺, 但我妈的婚服却有两点比我爸这件珍贵。”
盛兰忙问:“哪两点?”
“一点是婚服上面的刺绣,你看见上面的绿色没有?那不是普通的绿色绣线,而是掺了黄金与孔雀羽毛编织而成的孔雀羽线,用的是绿孔雀的毛,绿孔雀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数量不足五百只,比国宝大熊猫还要稀有,现在谁敢把它的毛来刺绣,所以孔雀羽线的刺绣品已成绝版,我妈这件婚服绣凤凰所耗的孔雀羽线比我爸绣龙那件要多得多,自然比我爸要珍贵。”
“第二点呢?”盛兰问。
“第二点,我妈这件婚服是补过的。”
“补过的?”盛兰吃了一惊,细细看了几遍:“这上面都看不到任何修补过的痕迹,怎么可能是补过的呢?”
“真的是补过的,而且用的还是‘无缝天衣’的绝技。”
“无缝天衣,这世上真有无缝天衣的技艺吗?”
“有,我妈这件就是,当年我妈和我爸快要结婚时,我奶奶娘家的一个小三生的疯婆子,不满我妈嫁给我爸,使了阴招将这件婚服给祸祸了,幸好我妈的闺蜜青姨帮她找了帝都秀坊的薛玉冰缝补,薛玉冰是针神薛灵芸,也就是薛夜来的后人,无缝天衣绝技出神入化,通过她一双巧手,这才将衣服给修补回来。”
说到这里,焦一琛叹息一声:“无奈,薛玉冰当时年事已高,在补好这件婚服的第二年就去世,而她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也在随后的一场车祸丧生,‘无缝天衣’的绝技就此成为绝响,我妈这件婚服是无缝天衣绝技的最后一件成品,也是手艺最精湛、用料最好、充满祝福与喜庆的一件,因而珍贵之极。”
盛兰恍然大悟:“原来是同时使用了绿孔雀的羽毛和无缝天衣的绝技,难怪我的眼睛看到这么强的宝光。”
“兰兰,绿孔雀虽然是成了保护动物,但它的羽毛并非不可替代,现在的人工,已经可以将蓝孔雀的羽毛染成像绿孔雀一样漂亮了。”
盛兰摇了摇头:“结婚是件喜事,就别祸害孔雀了。”
焦一琛笑着说:“有尾羽的孔雀是公的,没有尾羽的是母的。”
盛兰眼珠子一瞪:“纳尼?重男轻女啊,太不公平了,那就用蓝孔雀的吧。”
焦一琛:“……”
番外二:锦鲤花鸿
蓝凯和花鸿这对亲生父子,虽说二十多年来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老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父子俩在爱情上的应对方式,可谓如出一辙。
二十年前,蓝凯对艾伦一见钟情,死缠烂打,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