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刀尖扎向对方的脖子,眼神凛冽的道:“你不是认识很多阿猫阿狗,现在就给我打听,看他住哪,在什么地方混。”
大耳朵哪敢拒绝,立刻联系他的狐朋狗友,也就几分钟,果然打听到了,他所在监狱的风云人物,油龙。
根据消息,油龙似乎没有门店式的买卖,可莫禹熙不相信,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会轻易改邪归正,肯定会做些不正经的勾当,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他放走了大耳朵,丝毫不怕大耳朵通风报信,他相信,他和老公两个人,对付一个油龙绰绰有余。
回到办公室,乾哲也问他,油龙是什么人,是不是在监狱里欺负过他。
“嗯,就是他,害我在冰天雪地里罚站,关禁闭,吃馊饭,被人指指点点。”
说起往事,他眼里泛着泪光,乾哲也心疼的将他搂在怀里,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攥的通红。
后来,打听油龙的事就交给了乾哲也。
翌日一早,他还在睡梦中,被老公的手机吵醒,他带有起床气的「eng」了一声,乾哲也迅速去卫生间接电话。
可少了老公的怀抱,他很快从睡梦中苏醒,朝着卫生间困倦的唤了一声,乾哲也探出脑袋,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温柔道:“我在打电话,你继续睡。”
他慵懒的张开双臂,赖唧唧的说:“过来打,我醒了。”
待乾哲也回到床上,他立刻抱紧对方,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亲吻对方的身体,这是他日常的撒娇。
乾哲也一手举着手机讲电话,一手将他拉到两腿间,接着撬开他的口腔……
这也是日常,今天是他,明天是他,还有的时候同时进行。
舒爽过后,乾哲也告诉他,已经打听到了,这个油龙专门帮人洗黑/钱的,没有固定的同伙,都是有活儿现凑人。
他趴在老公身上,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琢磨什么。
“不用愁,你想怎么收拾他?是挑断大筋,还是当他面强/奸他妻儿老母,或是把他扒光拉街上遛几圈,我帮你出主意,你选。”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强/奸妻儿老母……想想都很崩溃,他还没毒到那份上。
“这些都太过火了。”
乾哲也抬起他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说:“对敌人,不要心软,对仇人,赶尽杀绝,才能坐的稳,知道么,我善良的老婆。”
“要不,再把他送进去?贿赂一下狱警,正好冬天快到了,让他在三九天穿着薄衣感受大自然,再关半个月禁闭,请他顿顿吃馊饭。”
他说完忍不住坏笑,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较爽。
“瞧你那小样儿,这就痛快了?那这些算你的,我再送他点别的,让他尝尝被电棍捅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