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弱从院墙上下来,被铜钱反射的阳光晃了晃眼睛,竟然真的看见了三钱银子。
把铜钱丢进殷九弱怀里,岁歌拍拍身上的泥土,啧啧出声:
“到底是你不记得铜钱数目,还是谁给你加了钱?”
“我不知,”殷九弱偏过脸去。
由于殷九弱不太适应修罗界的气候,回到魔界后又没有注意太多,强行去吸收魔界魔尊的传承之力。
两天后便病了,好几位大夫诊断来诊断去,都是殿下劳累过度,病一病反而能让身心都得到休息。
病中的药气幽幽浮浮,床榻旁的牙钩已经被人放下。并未下雨的晴日,纱帘将穿过窗棂的阳光揉碎。
隔着帐子,她看见一道淡如雾的身影立在一旁,身上的气息浅淡。
睡梦中,不知被灌了多少回汤药,苦得殷九弱舌苔发麻,意识模糊。
慢慢地,似乎有人了解她的喜好,端来香甜可口的茶饮,一点点抹在她唇上。
可惜她很久不生病,一病便病得十分严重,根本无力吞咽。直到带着馨香的软唇一点一点将清凉甜香的茶饮喂给她。
一遍又一遍的茶饮,让浑浑噩噩中的殷九弱有一种奇异的清醒,双手抱住一具浸润着雪意的温软胴•体。
高烧中的殷九弱清醒一瞬,又立马睡了过去,呢哝几声好好好,就让扶清心跳如鼓。
她刚想立刻离开,下贴近,双腿也不自觉勾•缠起来。
察觉到自己差点儿对病中的殷九弱做出什么来之后,扶清暗骂自己的荒•唐浪•荡,担心来担心去她不由得用神魂锁•链把自己锢在一旁,隻阖眼陪着殷九弱。
然而,或许是梦中的殷九弱因为高烧觉得太热,竟然迷迷糊糊地起身,将身边女人的双手放在头顶,随着两人的呼吸,女人的峰峦起伏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殷九弱才松开手上的钳製,转向女人不盈一握的软腰。
扶清趴在铺着柔软褥子的榻上,任由病中之人无章法地索取,小衣仅有脖颈后两条细细的系带,露出线条优美的雪背,和极美的腰窝。
手腕上她自己下的禁製完全无暇顾及,被勒出了深深的印子。
系带被殷九弱嫌弃碍事,而单手挑断,引得扶清一声惊呼。
她们无比契合,每一寸都能紧•密相拥贴合。
殷九弱的寝宫外,三王和岁歌一听说殷九弱病了,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还召集许多大夫一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