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狱大人,老朽明白你的意思。”
“那么就请医仙开一副能维持她身体聚合的药物吧,孤会日日为她上药,将她缝补成最完美的样子。您大可以放心,孤会好好照顾病人的。”
听见谢弱水欢•愉的轻笑,医仙颇有些不寒而栗,但见司狱唇色血红饱满,美得似她黄泉大道上的彼岸花。
“缝补身体的药倒是有很多种,老朽会送来最适合病人的那种。”
“如此便多谢您了,听闻您的小徒弟医剑双•修,孤前段时间正好炼成一柄属水的长剑,兴许适合您徒弟,晚些时候便送过去。”
“多谢司狱大人,需不需要开一些止痛药,能够有效缓解病人的疼痛,过得会舒服一些。”
“不必了,孤想要她疼一点。毕竟爱一个人才会痛,孤知道她在为孤痛的话,会更欢喜的。”谢弱水轻描淡写地回答。
医仙几乎不敢注视谢弱水,隻叹了口气,“那么,老朽这就回去配药。”
刚走出神狱,医仙猛地记起躺在床上的人是谁,那不正是殒落已久的上一任魔尊大人,司狱谢弱水的妻子,也是殷九弱的母亲。
这一家子都和太初神尊关系匪浅。
当初魔尊去世、魔界势微,谢弱水也与其决裂,他们都以为这两人生死相隔再无交集,哪里想得到司狱会如此偏执,将死人復活,还要魔尊时刻忍受疼痛。
司狱大人果然与众不同,够狠够绝。
遍布奇怪药味的房间里,殷拒霜半睁着潋滟的桃花眼凝视缝补自己身体的谢弱水。
灵气和药物漂浮在女人纤长白•嫩的手指间,谢弱水比照着肌肤纹理与骨骼脉络,一点一点地将殷拒霜开裂的地方整合。
殷拒霜感到有些痒和痛,尤其是谢弱水认真的神情更显妩媚妖娆,有时她会忽略掉痛意,目光一直追随着谢弱水。
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招来女人毫不留情的嗔骂,吼她并且不许她再看,必须闭上眼睛。
“你很容易生气吗?”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招来谢弱水更生气的声音。
“是啊,看见你孤就怒不可遏。”
“那会不会有能让你开心的事情?”殷拒霜悄悄睁眼瞄向谢弱水,女人笑得森冷苍然,瑰丽双色瞳里仿佛藏着淬毒的针。
谢弱水将殷拒霜开裂的肌肤缝补好,冷冷地看着聒噪不休的那张嘴,毫无犹豫地压上去,咬出腥甜的血液。
“有啊,孤想看见你为了孤辗转反侧,爱孤爱得要死要活。”
她低头看着殷拒霜,发现没有记忆的这个人比自己印象里的殷拒霜单纯很多,没那么心机深沉的感觉。
又或许装单纯也是心机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