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亲一下是不行的,龙瑄老老实实地跟穆亦嫣接了个吻。
把妆都亲花的那种。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龙瑄记不清了
她大脑中的机关被触发了,刺耳的电话铃声传了进来,将她从睡梦中吵醒。
今天是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她清晨那会小小的眯了一下,没想到做了个梦。
难得的是,她记得梦中的内容。
床头柜上的通讯器震个不停,催命似的,龙瑄无暇回忆梦中的场景了,她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任阿姨。
由于地位差异,龙瑄和任穗箐之间的联系从来都是单向的,只有她跟任女士主动汇报的份,哪能想到有朝一日,任女士会亲自打给自己。
不会是阿嫣出了什么事吧?
龙瑄赶紧把电话接起来,屏息凝神,并做好了被炮火轰击的准备。
果不其然,一接起来,任穗箐毁天灭地的咆哮就传了过来,她骂道:“你这人怎么当别人女朋友的?闹了矛盾也不知道来解决,你女朋友天天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你也不来哄哄!合着就她一个人动了情是吧?!”
“这样还不分手?我都不明白穆亦嫣这脑子怎么长的,怎么就看上了你呢?要是换了老娘,早就把你甩了!留着干嘛?留着过年添堵吗?!”
后面应该是关严雪过来劝人,任穗箐的声音小了,然后没等龙瑄回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龙瑄在床上愣了一会,把任穗箐的话颠过来倒过去地理解,重点始终停留在那几个字上。
穆亦嫣哭了。
她为什么哭?被自己气哭的吗?
龙瑄不淡定了。
这两天她一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只有冷静下来了,她的大脑才能正常地运转,从而思考出对策。
可是她的大脑一直是沸的。
现在好了,接了通电话以后,直接火山喷发了。
龙瑄火速收拾东西,准备进山。
客厅墙边立着龙奚送来的甘蔗,从梧县拉来的,龙瑄指名道姓要的。
其实他没想好怎么用,但她知道它们很重要。
于是龙瑄直接将一捆甘蔗都扛上车,放在后座上,出发去关家老宅。
途中经过一家花店,龙瑄有了主意。
她将车停在花店门口,抱着两根甘蔗进去,问店员:“您好,请问这个能做成一束花吗?”
这年头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束都有,什么大蒜、西蓝花、榴莲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花店店员做不到。
花店店员打量了一下这两根甘蔗,瞬间有了想法,点头道:“可以。”
又问:“您急用吗?急用的话,我现在就帮您弄。”
龙瑄放下甘蔗说:“急要,但不用你动手,你指导我弄,钱照付。”
店员本来都要上手了,一听这话,又将爪子收回来,一本正经道:“哦哦,这项业务我们花店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