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王,而她只是一个臣妇,如何反抗呢?
心如坠地狱,浑身冰冷。
还是在挣扎:“陛下,臣妇不过蒲柳之姿,已有夫君,配不上九五之尊。”
想抽出被紧攥的右手,而霍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夫人不必妄自菲薄,你是孤妄想了多年的人,在孤看来,世上你与孤最是相配。”
沉清歌被握住的手挣脱不了,可是轻启红唇仍旧是拒绝的话语:“臣妇对陛下毫无爱慕之情,心悦的人是我的夫君。”
霍旭对这样的话语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听到她毫不留情的拒绝,还是细细密密的痛感涌上他心头,全身的血肉都仿佛被割裂一般。
插开话题,勉强表露笑颜:“一年一度的灯会,孤与夫人同游可好?”
无力苍白的拒绝话语,霍旭听到了也是当做未听见。
将紧紧攥住改为与她十指相扣,那年她就是这么与那人一同游玩的。
霍旭却看不见她的笑靥,只有冷漠与不情愿。
沉清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只能任由身旁的人拉着,僵硬挪动。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对方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对不给予回应。
被他拉着一起在这长街观赏花灯,可她一点都不想与他同行。
她做不来强颜欢笑的神色,而这点冷漠好像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十指相扣的两人,一人是多年妄想成真的喜悦,眉开眼笑。
而另一人却是挣脱无望的哀伤,愁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