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吗?”兰纪延睁着泛红的眼,放低了姿态仰视她,活像一只讨不到主人欢心的小狗。
江在棠皱眉:“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不愿意!”废话,难道叔嫂相奸她还要愿意?那她成什么人了?罔顾人伦不守妇道……放在前朝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真的……不愿意吗?”兰纪延眨了眨眼,眼中似有点点晶莹,映着微弱的烛火。
“放开我。”江在棠用力地拉开握着自己的腰的手,那手居然顺从地被拉开,又被甩开垂到主人身旁,腕间指痕昭然。
江在棠向旁踏两步,也没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没看兰纪延一眼,侧身指指门口:“请你出去。”
她低眉站在那儿等了许久都没见着兰纪延的靴子从自己眼下踏过,有些不耐烦,抬头却被吻住。
兰纪延吻得凶吻得烈,掐着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将舌头钻进去,被江在棠的牙齿磨了威胁也毫不退缩,恶狠狠地勾着她的舌头含着亲,发出啧啧水声。
他早在刚刚的沉默里迅速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如今仅下身着一条中裤,赤裸的精壮身躯去贴江在棠,因着那合欢散,身上到处都泛红。
“唔……唔!”江在棠抖着手推拒,她从来接受的都是温柔小意的亲吻,就连兰纪延夜里奸淫她时也是柔和的吻,如今被这一个像战斗一样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这三月她的身体又对兰纪延的气味熟悉不少,这会子就被他亲得浑身发热发软,脚步虚浮地后退,直至被抵到柜子上,背靠木柜,腿软得忽一下就要往下掉,被兰纪延伸腿卡住,大腿磨着腿心,隔着两层料子也能感受到些微湿意。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你不是——”兰纪延用力顶着她腿心的软肉磨,“请我出去吗?”声音又低又哑,一字一顿。
前几月夜里日日被奸淫,即使江在棠并不知道那么多,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对他起了反应。如今他的身躯气味近在咫尺,又用大腿磨那儿,整个人早已软得要站不住,抖着腿死死撑着背后的木柜让自己别滑下去实实地坐在他腿上。可惜兰纪延并不会遂她愿,拉着她的腰往自己带了一下,人就稍稍向下滑。兰纪延本就比她高不少,腿挤在她双腿间,恰好能将她托住。大腿紧贴对方的腿心,被腿根软绵绵地夹着,兰纪延想也知道她那儿已是潮了一片,水液渗到小裤上,湿哒哒地贴在腿心,两瓣软肉被大腿磨开了,小裤贴着,形状一清二楚。
兰纪延绷着腿去蹭她,像要把她蹭到高潮。江在棠双手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抓着两只腕子压在头上,只好双腿挣扎,却因动作分得更开,死死贴在兰纪延腿上,看着倒像自己不得章法地磨蹭对方。
“放开我……放开!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
兰纪延一手掌着她细骨伶仃的腕子,想着她明明其他地方不缺肉,怎么偏生手臂就这样细,腕上连骨头都能清楚地摸到。至于她说的放开那一些话,全当耳旁风。
江在棠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怎么挣也跑不脱,他索性就看着她,又忽然道一句:“现在这么费力,待会儿会累晕过去的。”
“你给我放开……!”江在棠转着腕子,细白的手挣扎着马上要脱出掌控。兰纪延忽然松了腿,将手伸进她脱了一半的小衣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碾了一下凸起的蒂珠,头顶上被握着的双手霎时间绷紧,又脱力垂下。
喉间表示舒服的音节没来得及压下便从嘴里逸出,兰纪延去亲她的嘴,揉她的后颈,顺手扯了绑在脖子上的系带,又抚着她的后背拉掉另两根,手一攥便将那抹胸从她身上脱下,趁着她还软着身子迅速用那两根带子捆住了她的手腕子。
“你想就在这里……还是去床上?”兰纪延埋在她颈间,黏黏糊糊地问。
“我想你放开我。”江在棠偏头,想要侧身避开他,可兰纪延高大,完全将她逼在自己和木柜之间了。
兰纪延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握着腿弯的手收紧,大步走到床边放下她,替她脱了鞋袜随手便扔在地上,自己也踢了鞋袜上床,伸手一拉落下帐子,只留床边一盏灯透过薄纱帘照进去暖黄色的光。
兰纪延跪在她身上,半压着她的双腿,托着她的后颈将头发拨开至两侧。江在棠双手被绑着,握成拳狠狠砸向兰纪延,兰纪延侧头,那双手便砸在他肩上,发出一声闷响。
兰纪延拉开她的手,使了点力气制住,他有点烦躁,皱着眉把人翻了个面,压着她的后颈,说:“抱歉嫂子,可能会有点疼。”
趴着的姿势让江在棠的手动不了,腿被压住,整个人完全在兰纪延的掌控之下。兰纪延握着她的腰让她拱起来一些,腿心完全露在他眼下,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江在棠擦脸用的面脂,挖出来一块在指腹揉化捂热,抹在穴口,探一根手指进去搅弄,直搅得里头汁水淋漓,他伸两根手指进去,有些勉强地转动,他耐着性子将肉穴拓得松软了些,堪堪塞进三根指头便抽了出来。他扯下裤腰,勃热的阳具跳出来打在她腿心,冒着腺液的龟头顶在穴口,下一秒就强硬地插进去。即使刚刚草草开拓过,可一时间也不能完全接纳他。
兰纪延全没管,直直地插进去,直到自己的胯骨和她的臀完全贴在一块儿。肉穴绞得死紧,好似在排斥阳具的进入。他握着江在棠的腰,正准备抽腰,却发现掌下的肌肤正细细地颤抖。
江在棠的头埋在棉花枕里,发丝散乱在颊边,挡住了她的脸,兰纪延根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他吓了一跳,去解开绑着她手腕的带子,拨开一侧的发丝握着肩将人半转过来。
枕上一块料子被泅湿,江在棠紧闭的双眼兜不住泪水,嘴唇死白,张着嘴细细喘着。兰纪延慌了神:“怎么了,阿疾怎么了?”
半晌江在棠抖着唇,泄出一个音:“疼……”兰纪延那物什进来时她只感觉被人从里面撕开一般的疼痛,手指互相握紧也抵挡不了那种痛感,泪也被逼出来,喘息全沉入棉花里。
“对不起,我……”兰纪延试图抽出来,却换来江在棠一声痛呼,“我先不动,等里面适应了再——”
江在棠闭着眼缓缓点头,泪止也止不住,她又将头埋在枕里,片刻后从枕头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叫唤:“腰……很酸……”
确实腰酸得紧,兰纪延弄的这个姿势全靠她腰腹发力,她这两年本就疏于锻炼,如今软得不行。
兰纪延搂着她,动作轻之又轻地换成侧躺的姿势,从背后抱着她。虽小心翼翼,却还是不免牵扯到,又是几声呻吟。兰纪延想要取悦她让她快些适应,好不那么痛。他细细吻着她的后颈,指尖从她左胸上的小痣开始画圈,轻轻抚弄乳尖,手掌裹着乳肉揉捏,另一只手往下边探,中指伸进腿心,指腹蹭了蹭半凸不凸的蒂珠,薄茧磨着肉珠,让它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中指按着薄皮往上拉了点,食指摸下去揉露出来的蒂尖。兰纪延感觉紧紧绞着的穴放松了不少,便贴着她的耳朵问她:“舒服吗?还痛不痛?”阳具试着在她体内小幅度抽动。
兰纪延亵玩嫂子多时,自然知道操哪里嫂子会舒服得颤抖,如今阳具埋在穴道里,轻轻地往她最舒服的地方戳弄,同时手上动作没停,两指夹着肉蒂磋磨,吻她敏感的后颈。
他虽动得慢,却次次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于是阳具被兜头浇下一泡水,兰纪延心知她这是舒服了,便抽出来,将她翻过身放平,托着她的腿弯把两腿分开,红粉的花完全露在他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花被他揉得汁水淋漓合也合不上。
正面对着的姿势好发力,也让江在棠有推拒他的可乘之机,可她刚刚疼得脱力,如今只软绵绵地被兰纪延摆弄,又被顶着穴口操进去,手下的床单都被揉皱。
兰纪延俯下身去吃她的嘴,手强硬地掰开她的手要同她十指相扣,江在棠讨厌他讨厌得不得了,又被顶得舒服,拗不过他要握手便在他手背上留下几个月牙印,好像这样能分担她的痛苦与舒爽。
兰纪延着迷地亲她的眼鼻嘴,流连于她的脖颈胸脯,含着乳头嘬吸,高挺的鼻将白皙的胸肉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江在棠微微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兰纪延感受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把下巴压在她双乳间凹下去的骨头处,亦看着她。
江在棠忽然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不重,挨在兰纪延脸上却发出清脆的声音,脸顺着她的力道偏向一边。
“滚开……!滚下去!你快滚!”
兰纪延愣了一下,捂着脸冷笑道:“嫂子,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兰纪延抽出些许,将她的腿压至两边,掐着她的腰强制地将她翻过去,龟头棱磨着娇嫩的穴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喘一声。兰纪延搂着她,胸膛贴着后背,嘴唇贴着耳朵:“嫂子,以前如果只摸里面,你是到不了的。现在我把你操开了,今天试试你能不能只用里面就到,你说怎么样,嗯?”
江在棠崩溃地想当然不好,手肘向后一顶想要把他顶开,不承想被他抓住手肘,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两只手腕都收在他的掌心之中。如今她只有头肩触床,被他顶得不断向前蹭,眼看就要撞到床头,兰纪延忽然把她拉起来,扑在床头,半个胸脯都被硬木板压着,兰纪延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她一只手腕压在木板上,动作凶狠得像要把她钉进去。
这个动作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接受兰纪延的一举一动。这个动作也进得深,兰纪延每次又只抽出一点就蛮横地顶得更深,几乎是盯着她的宫口在操,那附近的敏感度较之浅处的更甚,江在棠腰软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像是坐在阳物上。兰纪延咬她的肩舔她的颈,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江在棠哪里受得住这样多的刺激?指甲抠着柔滑的帘子,咬着嘴唇闭着眼整个人颤抖着高潮。
兰纪延被她的臀磨着下腹,湿软的穴又将他绞得头皮发麻,身前的人忽然弓了腰颤着身子,兰纪延没管,仍然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顶,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液浇上大腿,下意识用手去摸,触及痉挛的阴蒂和黏腻的水液,才晓得江在棠这是被他弄到喷了,一下没设防便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
江在棠本就耐不住高潮了一次,还被他继续操,又被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一瞬间快感全涌上脑,竟是晕了过去。
兰纪延紧紧抱住脱力软在他怀里的人,爱怜地亲她的鬓角。
翌日江在棠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照水在门外喊她,说都要日上三竿啦,便应了一声就起。忽然惊觉背后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腰上缠着另一个人的手臂,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兰纪延懵懵地眨了眨眼,鼻音浓重:“醒啦?睡得好吗?”
记忆这才回笼,江在棠怒道:“你怎么还不滚?!”
“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而且我想抱着你——”话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这回是重重的,力道之大让兰纪延脸上立马浮现红痕。
“清醒了吗?滚!”
兰纪延穿上衣服灰溜溜地翻窗跑了,不忘顺走她枕头底下的那瓶面脂。
江在棠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感觉真糟心,这么好的料子全都不能要了。她下床时觉腰酸腿软,一边在心里怨兰纪延一边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揉成一团,又看了看立身镜里自己的模样,胸前腹上全是牙印子,腰侧还有掌痕,腕上亦有红印,看不见的背上铁定还有很多印子,他娘的真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