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葛书云第一次听见这么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还以为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还在想为什么小说作家总要骗她,反复给她洗脑,爱情婚姻是很美好的东西。
原来,她们说的也不全是谎话,真的有很厉害的男人。
女人没忍住,腰酸得往床上倒的时候,高高低低地笑,听起来很开心,是很轻盈的笑声,再伴随起伏不断的喊叫,“啊——”
嘉佑,你轻一些。
他闻言,没停下,十分行动派地弯腰捡起她的肩膀,随手将她挡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看见她格外享受的神情。谎话,现在说的轻就是要再重些。
男人捞住她的肩膀往回拉,直到她的那张嘴能把他的根部通通吃进去,直到她抖着身子坐在他的耻骨上,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
哪有像他这样操人的。葛书云苦着一张脸,觉得阴道口被他操肿了,那处变得火热,之后的进入开始难以承受。
你轻一点!她闭着眼睛哀求,我下面有些疼。
靳嘉佑这回稍微听了话,喘完这口气把东西拔出来,接着煞有介事地用手摸了摸她所谓的下面,回答,“没感觉到有异常,应该是错觉。”
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他的良心被狗吃了。
女人跪在床上喘息,背过身问,“你还要多久,能不能给个准话。”
“百八十下吧,射意还没上来。”他埋头苦干的时候也实在。
“……那你搞得重一些。”葛书云是这样想的,长痛不如短痛,打炮这种事情,也可以速战速决。
“你确定?”男声悠悠地传来,觉得她可能有些高估自己了,“我觉得细水长流比较好。”
“不来我走了。”她现在腿都软了这男人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她像是真能做几个小时的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