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柴大晟话音刚落,直接快步走到曾润之的身边:“我告诉你,不论是什么关系,你都不能动她一下。”
看柴大晟那么紧张一个女孩的样子,就算曾润之猜也能猜的差不多,也没有和柴大晟逗趣,只见缄口依旧保持沉默。
“你说是不是。”柴大晟知道自己心急暴露了,但是关于米小禾他没办法镇静,“只要你告诉我答案,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本身柴大晟以为米小禾的身份简单,现在要是真的是她给曾老爷子做的手术,在医学上的造诣也不算是很浅,可好好地栽培。
福伯正好推门进来,看着气氛十分的尴尬,又看了一眼曾润之:“柴大晟没有你沉静,事关米小禾,他要是说话脾气冲了,你也别和他计较。”
看着柴大晟这个上头的样子,曾润之自然是能够分辨,他气定神闲的冲福伯点点头:“福伯放心吧,我还是有分寸的。”
柴大晟看着曾润之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慢慢地镇定下来了:“平时你也不轻易来我家的,这次来肯定也有什么事情吧,要不然还能够来?”
福伯眼看着两人又要起了争执,为了躲避连忙推开门出去了。
见柴大晟渐渐地冷静下来,也能够好好地讲道理了。
柴大晟盯着曾润之的眼睛,不给他留一点休息的时间,步步紧逼:“米小禾就是给你爹做手术的人吧。”
“这个是保密的,我们答应但是做手术的人不能够说出来。”曾润之随后又正言说道:“但是你今天要是想知道答案的话,我可以说你最想的那个。”
柴大晟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不该是米小禾,他看着曾润之,放弃了这个答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在了一起,寂静的仿佛能够滴出来水一般。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不会是专门告诉我这个的吧。”柴大晟相信曾润之不会这样,也不屑与此,“还是说,你还有别的事情?”
一时间主动权又回到了柴大晟的手上,他看着曾润之,上下打量着,总算发现出来不对,他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坐着:“说吧,这次来是因为什么?”
本身曾润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毕竟早晚柴大晟都会知道。
“只是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批良药,现在所有的办法都已经尝试遍了,还是需要你去说的。”曾润之本身就是来求柴大晟,他态度还十分的恶劣:“这个药很重要。”
“那你去和制药师说啊。”这事和柴大晟说他也不懂,心里瞬间放松下来,“来找我干什么。”
只是,米小禾好像和这个方面有关系。
柴大晟在心里百般的乞求:千万不要和米小禾有关系。
“但是这件事情只有米小禾能够帮到我。”曾润之彻底打破了柴大晟最后的一点想法,他更是开始说出来自己的想法:“现在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说服米小禾,所以还是要请你帮忙替我说一点好话的。”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时候,柴大晟要是再不明白曾润之今天去找米小禾要干什么,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可是米小禾怎么可能是曾润之嘴里说的十分重要的良药制药师?
“你今天不是去找米小禾了嘛?”柴大晟知道米小禾的态度之后也是有恃无恐,借着机会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就算在怎么找,这件事情你也不能来找我啊。”
看柴大晟这态度,曾润之就知道米小禾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只是要是米小禾不帮自己制作出来这个良药,那还真的没有人能够制作出来。
眼前能在米小禾眼前说上话的也只有柴大晟了,曾润之还是得在柴大晟的身上下功夫。
扑朔迷离
茶的香气在室内氤氲,曾润之到是浅笑起来。
曾润之不急不慢,正在喝茶,他把茶杯放下:“你这里的茶确实比米小禾哪里的好喝多了。”
这又是拿米小禾在威胁柴大晟!
越是这样无关轻重,柴大晟心里气就越不打一出来:“那你去找米小禾什么意思?又来我家里堵我?”
曾润之平时就是很严肃的样子,只是有事求米小禾才多笑了两下,现在满脸都是严肃:“我这次来不为别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要你帮忙说。”
帮忙说?
柴大晟又是一头雾水,他看着曾润之,说话没有好气:“有什么话你自己说就好了,跟我有什么好说的。”
茶杯被柴大晟都收起来,他看着曾润之,“家里还有事,你没事走吧。”
“怎么两人都不欢迎我啊。”曾润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在桌面上:“米小禾……”
“你别对她有什么想法!”这可真是柴大晟的底线,他的眼睛中都泛着红,说话的声音愈发的沉稳:“要是真的动她我还真不放过你!”
这是柴大晟第一次这样对曾润之严声厉色,米小禾真的是她的底线。
柴大晟眼睛里全是凌厉,他务必是要保护米小禾的周全:“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找上米小禾?”
要是知道的话,以后也能够让米小禾防范一些。
看柴大晟现在像是和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米小禾给自己家里做的手术这话就是憋在嘴边不能说出来,他憋了好久之后只是干巴巴的一句话:“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对米小禾造成太坏的影响的。”
“不是太坏的影响到底能够影响到什么程度?”柴大晟万分的敏感,生怕出现一点差池。
既然柴大晟那么不放心的话,还是给他一点提示好了。
曾润之到是觉得无奈,他看着柴大晟笑了起来,到底是破功了:“米小禾是内门最有楚惜的关门弟子,我相信你能够劝到她的。”
这句话更是让柴大晟一头雾水。米小禾是关门弟子?是谁的关门弟子?
“你把话说清楚。”柴大晟开始疑惑,拦着曾润之要离开的脚步,更多的是愤懑:“你平白无故的去招惹一个不相干的人,这就是你做事的本事吗?”
曾润之也无奈了,既然柴大晟没有听懂的话,那就这样算了。
对于柴大晟的这个态度,曾润之也不恼怒,他更多的是对良药的迫切要求,终究是能够抵得过柴大晟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