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只听米小禾的话,无奈的柴母,才给米小禾打了一通电话,他只是想让米小禾好好劝劝金子朗,也是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只是担心哥哥而已。”虽然之前去看金明泽的时候,金明泽告诉他,不要再来看,自己就算去了,金明泽可能已经不认得面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弟弟。
可作为亲弟弟的他,怎么可能不牵挂呢,毕竟哥哥已经实际了,甚至已经走了,不知道哥哥现在住在哪里?人过得怎么样?安不安全,这些事情他怎么会不牵挂呢?
“你是不是想见金明泽呀?”米小禾忽然明白,他是因为什么事而发愁了。
毕竟金子朗一向都很阳光的,是很开朗的孩子,能让他如此忧心的事情,恐怕和他哥哥是脱不了干系了。
既然米小禾已经猜到了他的心事,金子朗并没有否认。
“嗯嗯。”他低下了头承认。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既然你想见他,你跟我说我带你去见他就是。”
告诉我他在哪
血浓于水,不管怎么样,金子朗跟自己的哥哥亲近是很正常的。
这事米小禾绝对不阻拦他,他在这里生活,可是他的心情,也是要顾及的。
“可我们又不知道,他在哪里。”金子朗有些担心,毕竟如果金明泽不想让他们找到,他们定是找不到的。
“相信一定有人知道。”她相信就算金明泽走了,阿峰和卫离肯定知道这件事情,虽然两个人不肯说,不过金子朗开口,他们或许还是会告诉的。
“谁会知道?”听到这里,两眼放光。
“我想阿峰毕竟是你哥哥的贴身保镖,就算他现在已经不在金家工作,可当初可是他把你哥送走的,所以他一定知道金明泽人在哪里。”
这些米小禾没有问,不想去打扰金明泽的生活,况且自己和他本就没什么瓜葛,顶多算得上是萍水相逢而已。
“对,他们一定知道我哥在哪。”听到这里,金子朗的脸上总算是露出笑容来了。
米小禾很快便找到了阿峰,询问他这件事情,阿峰怎么也没有想到,米小禾会对金明泽的事情感兴趣,不是说他并不喜欢金明泽吗?怎么会主动问起他在哪里的事?
“不好意思啊老板娘,之前家主是千叮咛万嘱咐,跟我说这事不能告诉别人。”阿峰有些为难。
他老板已经换人了,可是之前金明泽对他还不错,待遇也很好,既然金明泽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再被别人打扰,他都已经失忆了,阿峰也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搞清楚了,现在谁才是你老板啊?”米小禾瞪了他一眼说道。
“可是我之前已经答应家主,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外人的,我不能说话不算数。”他是一个十分信守承诺的人。
就不能跟别人说,这事一旦传出去,对金明泽来说可没什么好处,或许他的人身安全都会受到威胁,所以阿峰一直不提此事,也是为了保护他。
“可是金子朗这几天也不吃饭,我看他消瘦了许多,他说,他想见他哥。”米小禾边把自己的原因告诉了阿峰,希望他能够告诉自己。
“他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阿峰突然开口说道。
“不会在那座岛上吧?”米小禾忽然想起来了,之前金明泽可是跟柴大晟一起竞拍,最后柴大晟让着他金明泽的拍下的那座岛,结果没过多久,那座岛就地震了。
所以他之前所有的建筑古迹都倒塌了,里面荒无人烟,那是事实,毕竟那是海中的一块岛,开着游轮才能过去。
“你怎么会知道。”阿峰简直不敢相信,没想到米小禾竟然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本以为他不说,米小禾肯定想不到。
“既然是在那座岛上,那就带着金子朗一起过去吧。”毕竟米小禾对于金明泽人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就一点都不感兴趣。
也不担心他,只是看到金子朗非常思念自己的哥哥,或许让他过去看一眼,他心里能舒坦一点,要不然时时刻刻,他都担心哥哥的安危。
“既然如此,好吧。”虽然阿峰答应过金明泽,但他还是没有信守承诺,他也很担心金子朗。
他知道,小少爷和家主感情一向都不错的,他唯一的亲人,如今已经失去了记忆,还不记得他了,金子朗只是担心哥哥的安危,想要去看看他,也是人之常情啊。
阿峰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瞒金子朗,不让他知道呢,他很清楚,米小禾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很清楚,现在哥哥身边没有保镖,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怎么可能会记得,早些年的仇家呢?
甜甜看金子朗这几天都不高兴,特意买了礼物送给他。
“子朗哥哥,别不开心了。”甜甜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了他。
金子朗很意外,没想到甜甜会给他一份礼。
“是给我的吗?”金子朗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甜甜递过来的盒子,喜出望外的温暖。
“是啊,我看你很不开心,我把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甜甜给他之后甜甜的说道。
金子朗很开心,慢慢的打开盒子是一个小雪球。
“这是什么?”
“这是在我生日的时候,妈妈送给我的许愿球,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对它许了个愿望一定会实现。”
甜甜毕竟年纪还小,女孩子都很天真的,所以她很相信这种东西一定会灵验的。
金子朗作为一个小男孩,竟然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他知道这是甜甜的好意,不忍心拒绝。
“谢谢你,甜甜。”
金字朗倍感温暖,自打他来到这个家里面每一个人对他都非常的好,虽然这些人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对他却胜似亲人。
在金家的时候,除了金明泽真心对他,就剩下了身旁的那两个保镖了。至于其他人们都是民和安不和的,表面上都巴结他,恭敬他,实际上都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