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低声一笑,把女人捞起揽在怀中,“怎么样?没有比我更合拍的了吧。”他说话凑近女人耳边,带着喘息。
事后云荞总是懒散的,此刻靠在男人怀里嗯了一声。
唇舌的搅动会触及到更敏感之处,这些地方易被冷落,而今一下子被照顾到就释放出强烈的刺激,余韵经久不散。江连安抚着怀里女人还在微颤的身体,他抱着她,分别之后今夜之前的烦躁情绪一扫而空。
又是这种被包裹着的舒服的感觉。江连给她的印象是温柔而持久,如温水般肏你时弱化了粗长进入时的强硬,偶流露出来的野蛮是他在失控的边缘,他用极致的事后爱抚构建你们的联系。
脱离结合的那一刻,他拔出粗长,小穴空着洞,你们的关系也会重新定义吗?
云荞越想越深,仿佛走进了心路的迷宫里,而且都没摸清男人的底细就思索得如此莽撞,不禁怀疑自己是患了臆想症。
但是男人此时顶着她的粗壮必不是假象吧!云荞感受到那物什的炽热蓬勃,小声问:“你,还好吧?”
江连心想当然不好!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亲口品尝花穴的美妙时下身早已硬得爆炸,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还在他怀里。
“嗯,”男人的嗓音哑得过分,“那我们以后继续?”
继续什么,答案显而易见。
“好,”云荞蹭过男人下颔一吻,“但在此期间还是不能找别人。”
他们约定过,炮友关系期间身要如一。
江连把人搂得更紧,“嗯,”,继续补充道:“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找别人。”
他说这话时有点紧张,仔细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噢这样哇,”云荞的声音蒙蒙的,被滋润过后的脸蛋俏媚更甚,江连一时竟不敢直视。“好巧我也没。”真真假假,此刻是真。
江连心下激动,连带着那粗壮物什也兴奋得跳了几下。他还在想如果真有别人了他回去就要研究如何成功上位了。
“啊……”男人那物隔着西装裤顶得她骨头酸软,再三询问江连是否需要疏解他都回答说不,只是现在一个劲儿地埋在她脖颈蹭着,嘴里念着“我的好荞荞”这样的话。
男人意志力惊人,仿佛他要坚持的事情没人拦得住。
“还记得你上次醉酒的事吗?”男人突然问道。
上次?聚会那次?云荞努力回忆着,“我那都不算醉。”
呵——江连暗笑,对没醉,都还能打出他电话呢!三分清醒下人做出的举动表明在她身边他是值得信任的吗?江连记得当时去接她时并未想太多,只是愿意罢了,现在想来他对她的包容或许存在于更早,或许更超乎他的想象。
当时散场后,她掏出手机打出了江连的电话,云荞想她当时这举动做得真自然啊!是潜意识在指使吗?云荞偎在江连厚实的胸膛里,想这里是安全的吧。
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江连把人的衣服都给穿好,拭去女人嘴角的口红,送人下了车。
“晚安,早点睡。”临别前江连再整理了下云荞的头发,说话如晚风般轻柔。
这惹得女人睨来一眼,似在说是谁把人折腾到这么晚。
江连只是注视着女人,坦然接下对方的一切情绪,“回家了啊。”
女人踩着高跟走远了,直到人消失在视野里江连才转身离开。
一击未中,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