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荞见男人如此坚持,“从背后解。”她的声音完全沙软下来了,人窝在被窝里懒洋洋道。
江连小心把女人翻过身,果然看见脊背中间有一锁扣,摸索着解开,无声无息间链条往两边坠落,落在了女人背后溢出的胸乳上。男人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这光滑的肌肤,女人似觉痒,稍稍扭动着身子。
“再来一次吧。”江连趴在女人耳朵边说道。
云荞陷在被窝里,想江连最近好喜欢贴着耳朵说话,悄悄如情人的呢喃,“嗯不好,”胸链掉在乳肉旁有些扎人,抬手想把它取下来。
“我来。”江连从后取下女人颈上的链条,套到头前面去,整条胸链就被拿在男人的大手上。
“嗯……”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江连低笑,握着女人的一只手,“云荞,你感受感受。”下一秒江连牵着女人的手引到了某硬挺处。
嘶——粗、长、壮,即便未正眼看云荞也能想象到那物什的狰狞可怖,但这物什现在正兴奋地吐着液体向她打招呼,先前男人射在她肚皮上的液体仿佛隐隐作烫了起来。
江连的呼吸加重,主动把命根送到别人手上他却兴奋得难以抑制龟头渗出液体,真贱啊人,“它会让你舒服的。”江连亲了亲女人的脸颊,轻拿开女人的手,谁知云荞竟然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抬头看去没有错过女人的偷笑。
“等着!”男人额头青筋暴涨,肉棒青筋狰狞出最深沉的欲色,就着女人背对着他的姿势对准穴口扑哧一声入了洞。经过今晚的几层开拓,这里面就是销魂水帘洞,进去花液就浇了个彻底,江连耸动几下肉棒就一捅到底,“早准备好了是吧?”花穴收缩吸着肉棒仿佛在说是,后入得深,整条肉棒都被温暖的甬道极致按摩着,江连粗喘出声,按着女人的翘臀极富韵律地捅动,他还能亲眼看到女人收缩着的后穴,忍不住抚摸上去。
“啊……江连,你快住手……啊!”云荞被惊得整个身体就要往上缩,江连手快把人拽下来,按住腿大力抽插,“别怕,也是漂亮的,”说完男人落在臀上一吻,女人的后穴如花般收缩绽放。
肉枪不倒,江连越肏越精神,使劲往前顶着好似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啪啪啪——汁水飞溅,白花花的肉体迭在一起进行着原始的交合,好几次都要把人顶到床头又拖下来转而强硬地按着人。
“你,你慢点!”云荞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转眼间就被人翻了个面,肉棒在下体内转了一圈,把肉壁无死角地顶了个遍,天花板在摇晃,她好像看见了天国的阶梯。正恍惚间忽然感觉胸前被放了个东西,细细地,像,像她的胸链,还未想及缘由男人就把胸链按在奶头摩擦,“啊……嗯……”怎会如此难捱又舒爽。
这奶头就如同阴蒂一样被男人催熟激活,云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男人抓着她腿如马达般不停耸动,雕塑般的身材布满情欲,她神志朦胧,只觉这是她人生二十年来最难忘的一晚。
抵过所有痛苦的、伤心的、高兴的夜晚。
“啊——”在最后一声绵长的混合男声女声的呻吟中,双双到了顶点。
什么叫做爱,什么又叫极致的做爱,激烈的运动后是最为平静的安宁,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贪恋彼此身上的温暖。
“我给你捂热了。”江连好像说的是胸链,云荞也确实感觉到链条在乳尖上的温度。
“嗯。”女人声音细如蚊蝉。
……
清洗完出来后云荞已半睡不醒,被人抱进床褥后身体自动进入休息模式。唯一的印象是脖颈上似乎被人挂上了什么东西,冰凉,却不刺骨。
“晚安。”江连吻了吻女人安静的侧脸,语气温柔。
月光如水,女人脖颈上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