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挺腰,从鼻尖里泄出声轻哼,黏糊糊地喊:“迟珹……”
迟珹在她穴口吸了下,起身后用手指插着穴延长她的快感,“醒了?”
鱼礼抬起手索抱,迟珹环住她的腰把人抱起,在她脸侧吻了吻。
“生日快乐。”
他的唇被润得湿漉漉的,鼻尖也沾着水。
鱼礼抬手抹掉那些水痕,把脸埋在他怀里闻着那股太阳的味道,慢吞吞道:“谢了。”
第二片叶子是迟珹和鱼礼去游乐园在过山车上的照片。即使是在空中抓拍的照片里迟珹那张脸也依旧能打,鱼礼反倒是紧紧闭着眼,手死死抓着迟珹的手。
下来后鱼礼在迟珹怀里靠了五分钟,有气无力地说鱼果然还是适合待在水里。实际上鱼礼也不太会游泳,每回去泳池都是坐在游泳圈上,死活不肯把脸埋进水里。
她自己不愿意用脸入水,却想让迟珹钻进水里给她口,被对方以游泳池水不干净细菌太多为由拒绝了。被拒绝后鱼礼有些闷闷不乐,晚上回家后被迟珹喊过去压在浴缸里舔,高潮了三次才原谅他。
第三片叶子是鱼礼捧着蛋糕的照片,没露脸,就只露了点头发。
照片树上有很多张只拍了局部的照片,但谁看了都知道那些照片的主人是鱼礼。
或者说,整张照片墙上都是鱼礼的照片。
有两个月时的婴儿合照,有幼儿园文艺汇演额头顶着滑稽口红圆点的合照,有毕业时戴着学士帽的合照。也有鱼礼每年生日熟睡的照片,有她玩娃娃机夹不出眼巴巴求人的照片,有她在迟珹生日端着蛋糕笑嘻嘻的照片。
照片树枝繁叶茂,永不枯萎。交错的树枝随风晃动,迟珹在树干生出枝杈时爱上了一条鱼,那是在九岁的时候。
生日快乐,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