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没关系。”他垂下眼,低声道。
白岑皱眉:“所以你之前是骗我的吗?”
“不。”
梁承下意识抬头否认,撞进她的眼睛里。
“你现在是想复合吗?”他问。
白岑诚实答道:“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装房子,然后方施琅把你的联系方式推给了我,仅此而已。我没有预谋,再见到你之前也没想过要跟你复合。但见到你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梁承,你就算让我想十年二十年我都想不出原因。如果我一直给不出答案,你就要一直恨我吗?”
“我不恨你。”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白岑语气有些不满:
“从见面到现在,你对我一直都很冷淡。是,我是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你不能一边说会永远爱我,一边又这样对我。”
梁承有些无奈:“我们已经分手了。”
“复合。”白岑语气坚定,“我想复合。”
梁承不该答应她上楼的。
衬衫被一颗颗解开,他低垂着眉眼,衬衫敞着露出大片肌肉,手背和小臂处青筋明显,放在白岑脸旁被衬得略微狰狞。
皮带前端的金属扣着光泽,半勃的性器顶起西裤,被白岑握在手中。她趴在他身上,唇离得很近,梁承却没有主动凑过去。像是不小心似的,时不时擦过她的唇。
白岑瘦削的肩背被他压着,唇瓣第叁次相蹭过后,她终于忍不住伸了舌头去撬开他的齿关。舌头勾缠,由她主导的吻让梁承舒服得轻哼了声。
深粉色的性器胀大,紧贴着小腹,柱身青筋盘虬,顶端溢出些暧昧淫糜的透明液体。
他从白岑手中抽身而出,分开她的腿把脸埋进去。久违的情潮让白岑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挺立的乳尖随着不耐扭动的动作蹭过内衣都能带来快感。
舌尖拨开被爱液浸透的内裤,破开甬道舔过湿热多褶的穴壁。她小腹一紧夹住柔软的舌,粘稠的淫液多得从穴口溢出流满他的下巴。
爱带给她无上的喜悦和满足,但最开始使她感到痛苦的似乎也是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开始陷入困境,执着的又是什么?白岑想了许多,觉得或许是因为跟梁承在一起她会感到很安全。
他总能敏锐地感受到她内心的需求并想办法去满足她。白岑深知亲密关系不意味着无条件的爱,就连生养她的父母都对她有所要求。梁承却说获得无条件的爱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
性器撑满穴壁,大腿被温柔又强势地抓住,他挺腰快速地捣弄,似乎是想把缺的这些年都给补回来。梁承俯下身吻住她,狠狠没入深处,在高潮痉挛的穴肉中快速进出着。
白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躲过久违的激烈的高潮,却被他紧紧地抱住,只能被迫张开穴去容纳承接,小腹似乎都被顶得隆起。
沙发湿哒哒的一片,身体轻得似乎下一秒就要飘起来。粗长的性器顶到小穴深处,连根没入又抽出,水声混着皮肉拍打的声音,淫荡地在房间里回响。
嫩乳从内衣里被掏出,梁承低头含住乳头,舔弄拉扯。温热的口腔裹住大半乳肉吮吸,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过多的快感让她脑袋昏沉。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白岑贴紧他的身体,眼前闪过白光。
迷恋并非真爱,但没有迷恋,爱又从何而来?
爱是无缘无故发生的,某个不明的原因引爆了心底的盒子。宇宙里某种东西响了一下,白岑的心怦怦跳,喘不过来气。梁承渐渐对她冷淡,她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想告诉梁承自己愿意付出,话到嘴边却变成:
“你过去爱我,现在也爱我。”
白岑语气无比肯定,像是在陈述一加一等于二的定理似的。她始终相信梁承还爱着自己,但爱情也像希望或金却钱一样,会失而复得。他不会永远爱她,但他永远会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