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忆南觉得烦,关你屁事刚一出口就会被掐着腰压在墙上。
失重感让她不得不抬腿环住江晏的腰,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腺体被不断舔舐,舌苔刮过肌肤激起阵阵颤栗。
被唇舌熨过的地方烫得要命,饶是简忆南都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双手攀着他的肩一边怕掉下去一边又想着要不要在这儿先来一发。
这家伙的发情期要到了,现在不帮他纾解点,到时候简忆南可就有的受了。
简忆南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江晏发情期的时候自己在出差,回到家里时江晏已经被情热折磨一天了。
他把简忆南的衣服全都搬出来堆成一团,将自个儿埋进去嗅着她的味道,完全勃起的性器被握在掌心,没有简忆南的帮助怎么撸都撸不出。
简忆南,简忆南。
他只敢低低念着,连电话都不敢打,好似想要靠这种方式去联系几百公里外的人儿,祈盼对方能跟他心灵相通,发现家里有个发情的alpha在等待自己的beta抚慰。
简忆南看见他被汗湿的额发垂下来,走到床边想从床头柜里拿抑制剂,却被拦腰压在床上。
江晏一手压制着她,一手探到她腿间揉弄,没几下就把腿心揉得热热的,从缝里吐出一包水来,打湿他的指根。
硬生生挤进去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搅动扩张起来。碰到简忆南的点上,惹得人呼吸滞住几瞬,腿间一片泥泞。
发情期让他失控,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半月未见的人儿,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别的,沿着他精瘦腰腹往下流,落在床上的衣服上,濡湿了领口。
那天简忆南哭得嗓子都哑了,被江晏从后面抱着几乎要把腰撞断,直到天亮才把她压在床铺上射了出来。
精液从红肿的穴里溢出,江晏一边道歉一边用温毛巾帮她清理。
可就算做得再狠,简忆南身上依旧不会留下他的味道。无论怎么咬怎么舔她身上都不会有自己的味道,哪怕对着她释放再多的信息素都会很快消散,只能不停做爱以此来短暂满足占有欲和安全感。
她甚至都不会在情欲里沉沦太久,高潮一结束就进入贤者时间,拎着床上几件沾上体液的衣服跟江晏讨债。
简忆南是beta,不会被信息素和情欲支配。
在这个世界里,理性是最珍贵的钻石,理智的beta拥有真正的自由,可以去爱,也可以随时抽身,不会被本能的信息素统治。
beta不懂alpha的患得患失,只觉得他疑神疑鬼惹人厌。整天围在身边蹭来蹭去,分开没几分钟就要贴上来把她浑身上下都闻一遍确认没有别人的味道。
alpha也不懂,明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什么就是无法完全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