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笙:“……”
这什么情况?到底为什么搞这一出?
“没事吧?”游萧收了内力,担心地看着他,生怕他受到惊吓,腹痛得更厉害。
苗笙摇摇头:“我还好,咱们快走,别再又来一拨人。”
“肚子怎么样?”游萧抱着他站起来,“不如我直接抱你回去,比骑马颠簸小些。”
苗笙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向他挤出一抹微笑:“无妨,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还是骑马走吧。”
游萧也不耽搁时间跟他讨价还价,抱着人上了马,很快拐上大路,汇入人群中。
他一直在思考方才的事,想那帮人究竟是为何攻击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发觉。
可能是因为之前在大路上,声音太过嘈杂,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几个大汉功夫稀松平常,他就算听见了也只会把他们归为寻常百姓,没有引起警觉。
自己挥出第一股刀气的时候,这些人就该知道他们敌不过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赶快跑,反而继续攻来?
难道不是找死?
游萧着急回客栈,让马走得快了些,苗笙方才腹痛减轻,现在又疼得更厉害了。
但在路上他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游萧也没有办法,于是他便死死咬牙忍着。
看到苗笙的脸已经疼得发白,游萧实在不忍心,想着以后出门最好带着“翅”,至少飞起来能够减轻颠簸。
估摸着客栈就在这条路前方两里地处,他当机立断,干脆地将苗笙抱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轻功跳上一旁房顶,飞快地回了客栈房间。
平小红正在拿一根青草逗弄小兔子玩,就听窗户“咣啷”一声响,师父抱着未来师娘回来,一阵风似地衝进了东厢房。
“师父,出什么事了?!”她赶忙跟进去问,看到苗笙脸色白得厉害,吓了一跳,“苗公子!”
游萧吩咐道:“小红,落梅被我扔在半路上了,你去把它牵回来,出客栈往东走,大约两里地。”
“我这就去!”平小红当即化作同样一阵风,从厅房窗户跳出去,蹦上了屋顶。
游萧拿了汗巾,半跪在床边,轻轻给苗笙擦着额头上的汗,看他睫毛被汗水打湿变成一簇一簇的,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能替他痛。
“笙儿,疼得比先前还要厉害吗?”他忍不住掀开苗笙的外袍,往后边看了看,生怕会有血流出来。
苗笙被他这动作搞得十分羞耻,抬手一把捂住他的脸:“乱看、什么……疼是疼了些,但应该、应该没、那么严重,可能是我、是我不耐痛。”
既然没流血,游萧也算放了心,猜想男子就算怀孕,胞宫也没有女子那般大,这种时期可能会更痛一些,没有好办法,只能靠他自己忍耐。
“你尽量放轻松些,越紧张会越疼。”他轻声安抚道,“尽可能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