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狂性大发,把人按住这样那样,还有了崽崽。
现在想来,真是一段奇妙的经历。
谁知楼主记性贼好,否定道:“谁说的?你在那春生馆不是还喝了人家的甜酒?”
苗笙:“……”
“我就喝了一小口!”他用指尖捏出一小点,“比这还少。”接着又神色一惊,“那会儿应该已经有崽了吧?不会影响它吧?”
游萧懒洋洋地笑着了笑,大掌包住他的手背,把他比划出来的手指往里又捏了捏:“不会,就这么一点点。”
苗笙的手转过来,与他掌心相对,然后再十指相扣,使劲儿挤了挤他的手指。
“给我上夹棍吗?”楼主欣赏着他修长的手指,戏谑道,“大人要问什么,小的招供就是。”
苗笙觑着他,调侃道:“怎么,要我扮演县太爷?”
“敢不敢往大里想一想?”游萧眨了眨眼,笑道,“你知不知道,我闲爹爹第一次见聂阿爹,假扮成了朝廷的铁鹤卫,把他从大狱里给弄了出去,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苗笙一怔:“皇帝亲卫?他胆子可真大。”
“所以我聂阿爹说他是个愣货。”游萧想到两个爹爹相处时的情形,不由直乐。
“那成,就铁鹤卫。”苗笙拽着他起来,严肃地说,“跪好了,你现在是在我们的天牢里,有话要问你,老实交代!”
游萧乖乖跪在了床上,但苗笙没松开他的手,还把另一隻手也给夹上了,看起来就非得要给他上“夹棍”,便只能两人面对面跪着,还牵着手,看起来就很不像惩罚。
成为“阶下囚”的楼主表现得很乖顺:“大人轻点,小的怕疼。”
“怕疼就按我说的做!”苗笙一张俊脸绷得很紧,“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年龄几何,是否娶妻?”
游萧抿了抿唇角,按捺住笑意,老老实实垂眸道:“在下游萧,今年十八,没有娶妻,倒是有夫君一人。”
“哦?夫君?”苗笙挑眉。
“在下是断袖,寻得爱人,自然互为夫君。我叫他夫君,他叫我相公。”唤笙楼主很是狡猾,把称呼都安排好了。
苗笙撇着嘴睨他,笑容也差点没绷住:“你这少年郎,倒是很有心机。”
“大人可误会了,在下没有心机,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游萧煞有介事,“大人有问题还是快些问吧,在下夫君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我晚回去了,他定要担心得哭闹,很难哄的。”
苗笙被他气得夹紧了手指:“呸呸呸,谁要哭闹?!谁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