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眼无辜,“残忍吗?”
“残忍!”严承光点点头,“我27了。等你玩够了,我都成老头子了。”
“nonono……”涂诺摇着手指,“您才二十六岁半!还很年轻!”
严承光闭上眼睛,大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那好,我们今晚分开房间睡吧。”
“不准!”
涂诺跳起来就抱住了他的腰,“不准分开!”
严承光无奈,“睡一起不给做,分开睡又不同意?”
他点着她的鼻尖儿,恨到咬牙切齿,“你是想早点磨死我,再去找个年轻的吧?”
“不是啦……”涂诺往严承光的怀里钻了钻,“别人忍不了我的小脾气啊!”
“你也知道自己有脾气?”严承光挑起涂诺的下巴,“你的小脾气就只用来对付我一个,嗯?”
男人低头看她,眸光如火。
涂诺笑着眨眨眼睛,“我问你,你那只小盒盒里,还有没有草莓味的?”
严承光被问得一怔,“有,有吧。”
他记得草莓味好像是两片。
男人眼睛一亮,“米小糯,你想做什么?”
“我……”小姑娘的脸颊立刻飞起了霞彩,嗫喏道:“你不是说,还要给我上,一堂课的吗?”
“……”
严承光默了两秒,把人抱起来就往楼上走。
今晚,绝对算是意外之喜。
磕磕碰碰之中,销魂蚀骨。
后来涂诺睡去,严承光轻轻抚摸着她嫣红的唇瓣,就生发了无止无尽的贪得无厌。
他不想再去管什么道德不道德,大度不大度。
他只想一个人占有她,不容任何人染指。
一个月以后,医院门外停车场。
严承光已经进去好久了,涂诺坐在车子里望着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额头、掌心都是汗。
等待宣判的感觉真不好。
虽然她的胜算有99,还是感觉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煎熬。
如果生活可以像看电影那样快进,这一段,她绝对要跳过去。
终于,严承光出来了。
医院门口,男人身高腿长,走路带风。
看着他手里捏着的那张纸,涂诺心跳如鼓,直接就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身侧的车门被拉开,她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去看,“结果出来了吗?”
小姑娘的声音里都带了颤音儿。
严承光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你下来!”
“干嘛?”涂诺的脚都软了,“是阳性吗?”
严承光未置可否,依然是那一句,“你下来。”
完了,这一定是要带她去里面见医生了。
不是说几率很低吗?
而且,她都已经积极配合了阻断治疗。
涂诺手脚发软地被严承光扶下了车,然后,严承光就又跪下了,“涂诺,嫁给我吧!”
涂诺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一定是了。
那天开玩笑,她说过的,如果是阳性,她就嫁给他,只祸祸他一个。
涂诺头晕眼花,她用力掐了掐手掌,就把严承光手里的报告拿了过来。
嗯?
涂诺生气了,一下打在严承光的肩膀上,“你干嘛骗我?”
严承光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糯糯,那天晚上以后,我又仔细想了想。我发现,除了我,你跟谁,我都不能放心。所以,你得嫁给我,我要娶你!”
涂诺不同意,“我才大二呀!”
严承光又往她面前挪了一步,“我可以等到你毕业再结婚。”
“可是,”涂诺的心里已经动摇了,却还想再挣扎一下子,“我还都没有给家里人说呢。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