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递到面前的小纸袋,卫司融轻瞥又去看他:“你旷工了?”
“没有。”宣帛弈并不想让他知道刚那通电话背后藏着的故事,“你先忙着,真不想我走就说两句好话求求我。”
“做梦呢。”卫司融从他手里抢过纸袋子,“忙你的去吧。”
宣帛弈似乎想抬手揉揉他的头发,考虑这是在市局大门口,真那么做对他影响不好,几欲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最终欠儿吧唧道:“乖融融,等哥哥晚点来陪你吃饭,别想我,千万别。”
卫司融连个白眼都欠奉,提着小纸袋子和礼盒转身进了市局。
一夜加大半天没来队里,走到哪都有人关切问卫司融感冒怎么样,关切之色不似作假,弄得他很不适应。
一路心里揣着事到郑汝水办公室门前,偏头往里面看,门开着人不在。
这时先一步回来的周查背后灵似的冒出来,轻声轻语宛如鬼:“卫顾问~”
卫司融手一抖差点把礼盒砸他脸上,转身脸冷冷的:“干嘛?”
“队长让你去会议室找他。”周查眼尖看见他手里的纸袋子,由此联想到宣帛弈,对两人关系渐渐有了新猜测。
一般身边人不刻意藏心思,有些东西几乎一眼能看出来。
因此卫司融路过周查面前,不咸不淡道:“别乱想,我和宣帛弈没关系。”
陡然心口一凉好似被读过脑子的周查打了个冷颤。
一连好些天没好好休息的郑汝水脸色疲惫极了,卧蚕熬成黑眼圈,烟一根接着一根,弄得会议室乌烟瘴气的。
卫司融前脚进来,后脚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正抽烟的郑汝水啧了声:“娇气。”
无可奈何灭掉烟,起身拉开了会议室的窗户,外加打开通风系统:“随便坐。”
满屋狼藉,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据多个地方,卫司融想找个落脚地方都难,更别提坐了。
“就这么说吧。”他说。
郑汝水当做没看出他的嫌弃,说起正事来:“根据你的提醒,我顺着盛雏霜回南仪镇的行程还真查出点东西来,那天还有一人同样也去了车站。”
“宋引蔓?”卫司融问。
郑汝水颔首:“你知道车站售票规则,票卖了,持有身份证就可以进出站。”
“你的意思是那天回南仪的是宋引蔓,真正的盛雏霜留在了灵河。”卫司融听明白了,“她留下做什么?”
“暂时没查到,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离开车站刻意挑选了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我带着人拿着她照片挨家问才找到她落脚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