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先生想和我说什么?”卫司融冷着脸问,“或者,薛先生想去警局再说?派人跟踪我长达一个月,对我的精神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我想薛先生该知道怎么做。”
“要钱?”薛韶玉眼底满是不确定,“要多少?”
“你看我缺钱吗?”卫司融指指桌上两瓶加起来十万的酒,露出个讽刺笑容来,“我想让薛先生给我公开道歉。”
薛韶玉想也没想道:“别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卫司融看见服务员端着他要的柠檬水走过来,适时止住话头,等人走后才继续说,“兜这么大圈子,薛先生先是和我套近乎又是想知三当三,到底想表达什么?”
薛韶玉被那句知三当三刺得耳疼,呛道:“你真珍惜他会在这和一个卖酒的厮混?”
“与薛先生无关。”卫司融不咸不淡呛回去,“他宣帛弈注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劝薛先生清醒点,不要再妄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否则我不介意让薛先生大名突破金融圈,自古以来,打小三这种热闹都是讨人喜欢的。”
薛韶玉没吭声。
这一曲温柔情歌结束,卫司融的水也喝完了,随手拎起桌上没喝完的两瓶洋酒,看也不看薛韶玉抬脚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一道急促脚步声,他偏身躲过薛韶玉伸过来的胳膊,皱眉很抵触道:“有事说事。”
薛韶玉沉声说:“你都知道还要我说?卫司融,你自以为是的岁月静好能维持多久?”
“不愧是心理学天才,两三句话让我险些忘记此行目的,真当了你嘴里的小三。”
“卫司融,这五年来你敢想你爸妈吗?”
“他们当年是为保全你才自杀的,你还要躲在象牙塔里做多久的小公主?”
卫司融冷冰冰看着他:“说完了吗?”
这一眼似横穿山野雪山,冷得人刺骨,薛韶玉有那么片刻禁止呼吸。
“我的事不劳你超心。”卫司融不客气道,“薛先生这么有闲心,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弟弟。”
“卫司融!”薛韶玉追着他出了酒吧,却看见不远处路灯下一道熟悉身影,骤然停步。
走在前面的卫司融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朝着那道身影走去。
停留在原地的薛韶玉眼睁睁看着卫司融走近,被人揽住肩膀勾入怀里,男人低头同他说着什么,他始终没太大动静,男人撕开消毒湿纸巾接过卫司融的手细心擦拭,又低声说话,仍没回应。
有种男人在唱独角戏的味道,这不就是舔狗吗?
薛韶玉念头刚落下,就看见对他从始至终冷脸的卫司融仰脸亲了下男人的唇,侧脸温软又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