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说。”
“”
两人齐刷刷地开口又闭嘴,一种名为尴尬与别扭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迅速蔓延。
“妻主,您先说吧。”
盛远笑笑,让出这次机会。
“我就想知道我这病大概什么时候痊愈?总是躺在屋子里,感觉骨头都要躺懒了。”
说着,她还抬手捶了捶腰,其实,宋怀玉这话不假,根据原身的旧忆来看,她起码在这张破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
宋怀玉向来不喜欢宅在家里,因为她觉得这样太虚度光阴,所以格外喜欢四处旅游,出门散步,晒晒太阳看看书什么的,假如一个月不出门,她感觉自己会疯。
盛远的眼底流露一丝古怪神色,不过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笑着眯起眼睛,说。
“快了,不过两日便会痊愈了。”
“呼那就好,对了阿远,你是要说什么吗?”
她松了口气,绷紧的背也放松下来,问道。
“再过几日便是我姐姐迎娶正夫之日,那日我想请妻主您陪阿远一同前去。”
他说。
原来是这个事啊
宋怀玉思量一会儿,点头应允下来。
“那阿远便不打扰妻主您休息了。”
该说的说完,盛远推门离去。
宋怀玉目送盛远的身影走远,如释重负般地瘫软在‘床’上,她静望结满蛛网的房顶,思考起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
古人赚钱的方法无非那几种,种田,开酒馆或是客栈,可眼下自己附身的原身,想必兜里也没存几个钱,开酒馆,饭馆和客栈的想法还是算了吧,等自己手里存了钱了,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所以,现下唯一能够赚钱的法子也就只剩种田了也不知道这个架空的女尊朝代,有没有机会能让她大展身手
思绪正在发散之际,门上又映上了某个人的身影轮廓,根据段思行与盛远的对比,她却坚信在外面等待的人是前者。
“妻主,我本想为您熬煮鸡汤来着,可是我我不会杀鸡,盛远他也因有事刚走。”
段思行在她的记忆里,是个被原身保护的还算的,平常洗衣做饭,要么是她来做,要么是盛远来做,现在盛远不在,那就只好她自己动手咯。
宋怀玉拖着分外疲惫的身躯下了床,推开门,瞧见段思行立候在余晖之下的身影。
在二十一世纪见过不少各类型的帅哥的宋怀玉,在看到段思行那张半隐半现在光影中的脸的时候难免有些怔愣。
他和现代的那些帅哥想必其实没差多少,二者唯一的区别是,现代帅哥没有属于这个朝代帅哥的气质,这种气质将段思行衬托得格外清逸,眉眼柔和,一看就很好欺负,也难怪原身会不顾廉耻给人上了节生理课。
“怎,怎么了?思行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段思行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干巴巴地扯了下嘴角,问道。
“没什么,鸡给我吧。”
宋怀玉耳朵一热,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会引得他反感,于是连忙收起在段思行看来颇为猥琐的眼神,接过他手里拔了毛的鸡,循着记忆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