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宫院内静得连虫鸣声都听不到半点儿,宁安宫内,宋怀玉躺在锦被下被宋清风的那个吻扰得心烦意乱,无论闭眼睁眼,眼前浮现的尽是宋清风她半垂眼帘,动情深吻的模样。
“我还不会真的被”
她翻个身朝向内墙,凝视帐上在烛火的作用下而摇晃的身影,只觉得眼花。
“不行,赶明儿定要早些离开,不然再待下去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宋怀玉闭上眼,催眠自己赶快入睡,好在此法有用,不多会儿便合上眼帘沉沉睡去,乌黑的青丝泻了满枕,一小截白净的细颈也在衣领中若隐若现。
寝宫内独留了一支红烛在矜矜业业地挥散着柔和光晕,烛芯燃烧弄出嗞嗞啦啦的细小动静,殿中窗棂虚掩,一阵凉爽的秋风钻进来,香炉升腾的袅袅香烟被吹散,氤氲在殿中各处。
明月高挂,各处宫院已掐了烛芯陷进黑暗,唯有被宋言昭遣走所有侍女侍卫的云青宫还烛火通明。
“明日宋姑娘就要走了,你舍得让她离开?”
“不舍得。”
“你当真喜欢她这样的?会不会太瘦小了些?”
“一眼钟情,无所谓她外貌身姿如何。”
“啧,你这臭小子当真是稀罕她那当初为娘送去你那儿的女子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其中也不乏她这种的,你却又看不上?”
“还是那句话,一眼钟情,无法自控。”
“听你这话当真是稀罕的紧,她明日要走,为娘不如想个法子将她永远留在这儿给你做个伴?”
百花格的窗棂上映出两人的身影轮廓来,其中一人坐得端正,其中一人则懒洋洋地倚着汉榻扶手,身影慵懒随意。
“夜深了,该走了。”
宋清风并未回应宋言昭最后那句话,端坐起理了理衣摆,起身离开时,欣长挺拔的影子慢慢消失在窗棂上。
“这臭小子,当真是不知随了谁,性子倔得很”
宋言昭嘟囔着也下了汉榻,连打两个呵欠熄掐了烛火爬上软榻。
将逢中秋佳节,今夜的明月辉光落在宋清风身上水蓝色的裙衫上煞是好看。
“陛下?”
宋清风停在平日常走的那条长巷上,忽然停下的举动令身后跟着的侍女与侍卫感到困惑,侍女忍不住好奇开口。
她远望明月下的宁安宫,眸中含了几分深意。
“接下来你们不必跟着了。”
她微微侧目,向两人吩咐道。
“可是”
侍卫为难地开口。
“朕说的话你们听不懂?”
她冷冷的眼神扫过去,侍女侍卫齐齐噤声,目睹她调转方向,径直往宋怀玉所在的宁安宫而去
宁安宫内,宋怀玉睡得正酣甜,还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躺在大片的花海中,身下压着无数散发着幽香的花瓣,阵阵馥郁芬芳钻入鼻腔,熏得她晕晕沉沉,连抬胳膊都有些费劲。
此时,一双手探入了她的寝衣,徐缓地在她的每寸肌肤上游移,而被这双手触碰过的地方,竟如被烫过似的灼热,灼热过后,几处的皮肤还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不痒”
她怕痒,扭着腰想将衣中的手推出去,奈何这双手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无论她怎么动都无法憾不动半分。
一对雪白的乳儿双手轻易掌握变换出各种形状,骨节分明的十指陷进软嫩,嫩豆腐似的乳肉还被挤得从指缝溢出。
“嘶疼”
她倒吸口凉气,迷糊睁眼,视野里闯进了个生人轮廓,心中惊诧,试图看清这人是谁,可这人却伸手过来,将她的双眼遮在掌下。
鼻间浓郁的花香迷得她不得已放弃挣扎,四肢重如千斤,她索性放弃抵抗,任凭这人解开自己的寝衣,心道做个春梦而已,也没什么,索性放开了放任他去。
得了她的准许,握住乳儿的双手退了出去,食指微曲,将束在腰侧的系带解开。
衣内的娇嫩乳儿暴露在秋风中,乳尖上的两粒乳果我见犹怜地轻颤,乳周还立起不少鸡皮疙瘩。
“冷”
她用鼻尖蹭了蹭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言语间竟听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隐约间,她好像听见声熟悉的轻笑,紧接着,挺立在夜风中的茱萸果被他含进了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乳果,引得她颤栗不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伏在怀中的人如婴孩在母亲怀中吸吮着奶水,舌头灵活地裹住艳红的朱果,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吮吸,发出的啧啧声当真是暴露了他吃得尤为认真。
“嗯~”
微启的桃唇溢出呻吟,她死死攥紧身下的花瓣,将它们碾成花浆,顺着指缝染红了指尖。
鼻间缭绕的馥郁芳香似乎更浓郁了,她死死咬住下唇,推开横在眼前的手,想要看清究竟是谁入了她的梦
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她稍稍抬头,与胸口处埋胸吃奶的人目光相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