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地想逃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下身被一双手渗入,那双手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很奇异,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觉得下身有些湿润难受。
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腿间缓缓流出。
身下,那双手正缓缓陷在嫩泬中抽插,速度很慢,像在折磨人似的,每一一次抽插都沿着内壁摩擦一圈。
绘子难受的眼泪直掉,可身下就像打开了开关,那奇异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挣脱。
她的腿被顶开,张得大大的环在男人腰上,不知道什么东西挤了进来,滚烫无比,她尖叫,却于事无补,那东西破开了小口,横冲直撞进来,“不要!”
一声诺大的尖叫,栗绘子猛的坐起身子,从梦中拉回现实。
她又做噩梦了,又是因为他,房间内漆黑一片,她打开灯,抱着双臂头埋在腿上试图扫开这个可怕又令她厌恶的梦。
凌晨三点整。
贺聿生从梦里清醒,他坐起身,抽了根烟,哑着嗓子骂了句,随后拨通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段九还有些懵,老大为什么凌晨突然要找女人,还必须得是白的小个子的。
不过即使疑惑,他还是立马就出了门办。
贺聿生闭着眼幽幽想没出息的玩意,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开始做这种梦。
次日,辉京酒店楼下一辆墨色宾利驶出,段九开门,贺聿生坐了进去。
车子开走后,又有一辆车跟在后面保持距离,车内加彦真盯着前方车辆。
原本前方的车好好的行驶在大道旁,忽然一拐,进了小巷中,那条巷口处在小贩多的地带,稍不注意就会被冲出的人和运货车拦下。
道路越开越窄,不过十分钟已经甩开了一大半距离,加彦真有些不悦,下令加速跟上。
可那车就像在遛狗一样,在他们提速跟上时,忽然调转方向拐进另一个巷口。
一场角逐战拉开,耗得耐心快要到达极限,加彦真看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单纯只是为了逗他们吗?他又否掉这个想法,他这个人狡猾极了,不可能这么简单。
忽然,面前不知何时冲出了一个皮卡,横在路中间,车子猛的急刹,只差一点就直直撞了上去。
喇叭摁响,那车无动于衷,还挑衅地摇起车窗,手下立刻下车去拍窗举枪警告,那人才不紧不慢地将车开走。
浪费的这几分钟,贺聿生的车早就没了影子,加彦真气的踹了一脚车头。
凭着感觉,他拐进了不远处的巷口,那一抹墨色显出,他立马下令提速跟上,但他心头总有一股难以化开的怪异。
车子最后稳稳停在了歌舞伎町,加彦真鄙薄,他还真是来找女人了。
歌舞伎町是东京的娱乐中心之一,位于东京都繁华的新宿区中心地带,紧挨交通枢纽,里面不仅有出名的舞厅与酒吧,还有一些风情街,从深夜到黎明,人群络绎不绝,是个标准的不夜城。
可惜人太多,车门刚打开,就见经理领着一群人簇拥着男人进了门,他没看清贺聿生进了哪儿,不过他也不需要跟进去,在门口蹲守着。
一个小时过去,他在车内刚准备合眼休息几分钟,一个消息传来,“里面出事了。”
加彦真立马掏枪冲进去,一间一间房搜,一踹开门,是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看见他手里的枪和一大帮人,吓得失声尖叫,加彦真见不是她要找的人,把门关上后开始下一个房间搜寻。
忽然,前方一窝蜂涌进来一群人,这群人好像是…还没来得及分辩,那些人拿着棍棒砍刀冲了过来,眼神里透着杀意。
加彦真带的人手不过七八个,对方有二三十个,他装上消音管朝着人群射击,一把手枪的子弹很快用尽,那些人源源不断的奔来,他只能赤手空拳地搏斗。
他随手抄起身旁的酒瓶,抓住一个男人的头发猛地砸下,一脚踹开身旁的男人,又将左侧的人猛地一击,鲜血喷了一地。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他,一把枪抵在他后背,她眼疾手快将人一个背摔,夺过枪后掰断手腕,将人踹出了三米远。
一声枪响,又一个人倒地,他冲到前方揪起一个人的衣领子往地上狠狠砸去,嘭地一声响,血肉模糊。
窗外,警笛声响起,加彦真见状不对,是有人听到枪响报了警,那群人落荒而逃,加彦真也从窗户旁顺着空调外机跳了下去。
跑上来的警察看到一地的伤者,只能逮捕起来,并且认定这是一场恶性帮派斗争。
加彦真回到车内,脱下沾血的衣服,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才冷静下来,那些人是稻川会的成员,虽说这地盘属于稻川会管辖,但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连一句是非都不问就开始咬人,他越想越不对劲。
他擦血的手一顿,遽然想到了什么,他中了圈套。
衣服狠狠摔在地上,他有些恼怒,窃听器恐怕早就已经暴露了,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刚刚那辆车早就已经被调包,他的眸色沉了下来。
黑色宾利内,贺聿生在后座休息,戏看完了,他有些慵懒地抬眼,“走吧,该办正事了。”
段九不得不佩服老大的手段,狸猫换太子迷惑所有人,引鱼上钩后挑起事端再坐收渔翁之利。
“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贺聿生出声问。
段九点头,“事情办好了。”
“那就走吧。”贺聿生转了转脖子,眼神透着淡淡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