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橙最近一直在躲着迟恕。
那天最后一次结束以后,她已经累得完全没法动弹。
迟恕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替她穿好衣服,把她送回家,叮嘱她明天去会长办公室找他后,便走掉了。
盛青橙进了家门,用学生会工作的借口应付过母亲的盘问,便拖着疲累的身子一头扎进浴室,反反复复搓洗皮肤上的痕迹,想要洗去身上暧昧的黏腻感。
只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清洗,都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沾染着迟恕的气息,就好像雌性动物被雄性动物用自己的气味标记了一样。
最羞耻的是,尽管迟恕已经帮她擦拭过下体,但是当她小心翼翼地撑开红肿的穴口清洗时,甬道深处还是流出了不少他残存在她体内的白浊,混着她透亮清澈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再随着沐浴的水流消失在排水口。
将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清洗完后,盛青橙便回房间反锁上门,躲进被窝里,蜷缩起快要散架的身体,闭起眼睛拼命想要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
然而,只要她一静下来,脑海中就不断浮现办公室里的画面。
迟恕修长的手指戳入她嫣红的穴口、迟恕温润的唇露骨地深吻她、迟恕热硬的性器不知疲惫地插入她的身体深处……
盛青橙耳根子一阵发烫,下意识夹紧双腿,感觉到原本干爽的内裤变得黏腻一片,湿漉漉地贴着敏感的穴口,让她感到一丝痒意。
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是被强迫的,但是也感受到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然而,在得到快感的同时,她也被折腾了个透。
直到现在,她的甬道里还残存着被迟恕捅入的饱涨感,仿佛那又热又硬的粗长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迟恕为什么要跟她做爱?还不知餍足地做了那么多次。
如果不是到最后她已经连嗓子都喊哑了,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估计还能继续做下去。
盛青橙不敢相信那是平时总是一副禁欲清冷模样的迟恕。
原来他会重重地吮吸女生的舌尖,会在情动的时候发出性感的粗喘,会在达到顶峰之后紧紧抱住做爱的对象……
高冷的滤镜碎了,却变得更加迷人。
盛青橙再一次思索起迟恕和她做爱的理由。
难道是因为……他喜欢她?
这怎么可能呢。
盛青橙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