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纪了,就把磕着噎着了。
满外婆赞同,随后想到了自家闺女说南城那姑娘做水产类的厨艺特别好,撇了撇嘴后跟卫奶奶念叨了一句,“你说真的有人能将鱼腥味给全完去除?”
“应该是有的。”卫奶奶吃过卓泉做的菜,“以前吃过一回儿。”
“但是景曜还是觉得有腥味,那会儿还吐了好几天,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呢。”卫奶奶连连摇头,“我听白晴说,棠溪那丫头倒是做得一手好菜。”
满外婆一听提到了南城的那个姑娘,耳/朵竖起来了,不多问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景曜那孩子说等明年放假就去南城见一见对方的父母,再把人带回来。”卫奶奶没说她已经见过了棠溪,“但人家姑娘第一次上门也不能让人做菜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那孩子做的菜肴。”卫奶奶诶了一声,她本来是想去四品堂尝一尝的,但是那孩子不在四品堂了,说是让人给欺负了。
卫奶奶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她孙子的人怎么就可以任人欺负的?于是卫奶奶找了四品堂的东家,好好地说教一番,可还是不满意,又把那个男人找了出来,再给了一点教训,这才算了。
当然,这件事卫兴安是知道的,可也没有阻止。
卫奶奶就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了。
满外婆不知道卫奶奶想了什么,她听了前半段后觉得不妥,“人真的来了,你让她做一顿饭怎么了?”
“你当奶奶的,不立威往后她还能尊重你不成?”满外婆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回头景曜带过来,我也是要让她做饭做菜的。”
“不然我怎么知道她的厨艺是好是坏?往后又怎么样照顾景曜?”
卫奶奶被说动了,“我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明年人来了就按我说的去做。”满外婆拍着心口说道,“正好验证一下她的厨艺是不是说的那么厉害。”
卫奶奶还是在犹豫,没给一个明确的回答。
——
卫兴安和满经国两人在客厅也没做别的事情,就是摆了一副象棋,两人在下棋。
“喻城去了西北,景曜那边会来新的院长。”卫兴安看着对方的兵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挪了一下車位置,看准了对方的马。
满经国并不着急,慢悠悠地跳走了马,然后看着局势说,“新来的院长我听说了,跟喻城以前是死对头,怕是对景曜不利。”
“上次研究所的资料被盗,安保问题已经全面升级了。”卫兴安接着说,“杨家人的确是叛徒,估计是要好好审一审。”
“但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仍然是找不到这幕后之人是谁。”卫兴安重重地叹气,“想让我们的研究停滞不前,外面那群人可真的‘用心良苦’啊。”
满经国也跟着叹气,“前些年我们的成果出来是立了威,可也有不少负面影响啊。”
“算了,这些事还轮不到我们两个老头子担心。”满经国的话音一转,将军了。
“溪溪来京市了。”
“景曜带她过来了?”满经国见对方防守了,并不能一步将死,十分遗憾地摇头,“我还以为你心不在上面,这一局会是我赢的。”
“想什么?”卫兴安当年可是参加过打仗的,这点布局,他会看不出来?
“现在是轮到你了。”
“要输了啊,老满。”
满经国一看,啧了一声,“要是在书法绘画上,你肯定是不如我的。”
想的很好
“人各有所长,老满你可不能因为输了象棋就要跟我比书法啊。”卫兴安皱了皱眉头,“在书法上面,我可没有你的造诣,还是算了。”
满经国这才冷哼着接受了失败,“再来一局?”
“来啊,反正时间多的是。”卫兴安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若是看电视吧,卫兴安也没兴趣。
“刚才你说景曜有没有带那孩子过来,”卫兴安停顿了一下,“你觉得是什么答案?”
“肯定没有。”满经国回答,“景曜那孩子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再怎么说他也要得到棠溪父母的认同,这才会带人到你面前来。”
满经国仗着自己不如卫兴安,每一次都要先走第一步。
这一会儿,满经国开始动小兵了,接着又说,“毕竟带到你面前来了,那就是要订下来。”
“自然是要谨慎一些的。”
卫兴安嗯了一声,“但是我私底下去见过了。”
“???”满经国挺好奇的,“都说了什么?”
“棠溪那丫头是怎么说的?”
卫兴安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满经国,但脸色还是不好,“人是长得不错,可心地也太善良了。”
“这要是换做是别人,岂不是平白无故没了五角钱?”
卫兴安也是从那天才知道五角钱原来可以买那么多东西的,棠溪竟然说给就给了,一点都不心痛。
卫兴安倒是心痛起来了,“这往后天天碰见一个,家里有多少钱能给她嚯嚯?”
满经国一顿,随即大笑起来了,“老卫啊,听你怎么说,你怎么没有想到是那孩子认出了你们来?”
“不可能。”卫兴安直接摆手否认,“我跟她都没有正面见过,就算是在四品堂,那也是看不见脸的。”
满经国啧啧地摇头,“我也是觉得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