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多久。”江暮笙看了眼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鱼幼清过来坐,“你不用每次看见了我,就和看见鬼似的躲。”
鱼幼清:“我……没有。”说出来的话,没有底气到自己都不大相信。
她还是去坐下,但紧张感随处可见,都没敢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椅背上。视线也隻放在自己的脚尖,那和叶妙意争执的劲头早就不见了。
聊点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尴尬?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尴尬?
呼吸和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明天想去干什么吗?”江暮笙开口,她转过头,看到鱼幼清的肢体语言,清清楚楚对自己表达了个很紧张很不适的态度。
“明天是我们两个单独行动?”鱼幼清说完之后就立马意识到自己问的是个废话,具体全场也就自己和江暮笙完成了互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于是又打算装作沉默的乌龟。
“如果你想带上谁的话,也行,节目组没有要求。”江暮笙朝鱼幼清那边推了推那还未动过的饮料,希望缓解一下这小姑娘的不自在感,“鱼幼清。”
鱼幼清立马转头,端起饮料喝了一大口。
江暮笙又笑了。
鱼幼清低头,她觉得江暮笙自己可能不知道,每次这人笑起来的诱惑力太大,让人不仅想无条件的相信,还想去靠近。
江暮笙的眼睛是黑夜的颜色,但里面还有黑夜里的璀璨繁星,让人沉迷。
想起叶妙意说的她只在面对江暮笙的格外的不同,鱼幼清想,现在她似乎有点了解是哪里不同。变得紧张还是次要的,其他人在鱼幼清的眼里就只是嘉宾,但江暮笙呢,在她的眼里,是江暮笙,还是自己不可触及的,高高在上的偶像。
鱼幼清的眼睛在无意识中不停眨动,这是在她出神想事情的小动作。
“你知道我对花生酱过敏。”
鱼幼清握着杯壁的手指微微发紧,冬夜的风明明很凉,她却感觉到了一阵燥热。
“原本在留言里面,我是想谢谢你这个。但我觉得你好像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没说。”江暮笙的语气竟然是在解释。
鱼幼清低低的嗯了声,想起了什么似乎交代了句:“你以后要注意一点,不然太危险了。”
江暮笙却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花生过敏的?”
鱼幼清含糊道:“哦,这些网上都有,我看到药箱里有抗过敏的药就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