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清做了一个十分清楚的梦,梦中的自己十分有责任感, 并且力大无穷,做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她看到江暮笙果然在饭局上喝醉了, 不过不止江暮笙一个人喝醉,其他的人也喝醉了。但不一样的是江暮笙的身边带着她, 她当然没喝醉, 牢牢坚守着自己要把江暮笙送回去的准则。
她把江暮笙扶起来带到车里去, 途中江暮笙还站不稳差点倒下了,而自己则是眼疾手快地把江暮笙给扶住了,那时候很着急, 所以她从是从后面把江暮笙给抱住的。
在梦里嘛, 离谱一些也很正常。
她在车里的时候把江暮笙扶到自己身上靠着, 她把江暮笙送回了房间,而且还是她把江暮笙抱回房间了, 江暮笙可真的醉的不轻, 在她走的时候, 唇还不小心地擦到了她的手指。
最后鱼幼清醒了,她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做梦。
梦的最后一刹那,那种被亲到指尖的感觉实在是真实的,鱼幼清愣了好久。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从走出包厢的那一刻起就被偷走了。
断片?她?
怎么可能!自己难道是喝醉了吗?哪有?
好像在没上头之前……
鱼幼清的记忆里模模糊糊地出现了自己在对江暮笙说走之后,她起身,然后倒了下去。
之后是怎么来着——
顷刻间,她回忆起来是江暮笙从后面圈住了自己的腰,把快要倒下去且也没有及时抓住桌子站稳的自己给扶了起来。
之后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而她唯一记得的这件事情,还是和自己梦里的是完全相反的。
鱼幼清:“……”
完蛋,没发生什么吧?
她第一时间就摸上了自己的后颈,在属于oga的腺体位置,她摸到自己的皮肤仍旧光滑如初,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