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鱼幼清迷茫的眨了下眼睛。
一直以来,她考虑的是很多。在想一件事要不要去做的时候,想的就是这件事是否会对江暮笙造成影响,会不会对自己背后的团队造成影响,在这个过程里,似乎从没考虑过自己想不想做。
而江暮笙,她是唯一一个问自己这个问题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如此坚信自己一定能做好的人。
鱼幼清的心里开始泛酸。
原来,被人坚定地选择,就是这种感觉吗?
真实的感觉到了自己拥有了后盾,可以让自己随意撒欢撒泼,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也不用担心她真的会觉得自己幼稚。
“怎么了?”江暮笙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看的出来她还处于酒喝多了的状态,动作有些慢和吃力,但黑眸却在灯下显得越发的清亮无比,声音也轻轻的,像是在哄人,“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想演。”
鱼幼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上清晰地笃定,“想,我想这样做。”
如果不是江暮笙今天这么问她,鱼幼清可能永远都隻把这件事情当成是别人塞给她的,她不得不完成的一项任务。而今天在听了江暮笙的话之后,她在安静的瞬间里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
她也想证明自己可以做到。
哪怕许多人都会认为,自己不过是为了蹭热度而去拿到这个和江暮笙对戏的剧本。然而她自己知道,江暮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却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作为一个后来回来的人,鱼幼清知道,这个剧本不管是从製作团队还是在后续效果上都堪称优秀,她不想错过,更是不想失去和江暮笙搭戏的机会。
“想做就去做。”江暮笙说,“有什么害怕的?隻有去把这件事情做到最好,就能让自己有底气不害怕。”
“相信自己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在这个晚上,江暮笙发现自己隐隐发现了鱼幼清内心深处的些许脆弱,虽然展露很少,但她却觉得心疼。她抬手放在鱼幼清的头上,轻轻揉了一把说,“相信我。”
“我会的。”鱼幼清重重点头。
“还有什么要问的?”
还有些要问的就涉及到私人问题了。
“江老师,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受委屈?我不知道我曾经有什么与你见面相处的机会,让你对我这样的不同。”鱼幼清叹口气继续问下去,“实话说,先前你在雪山那根我说的话,我一直没有当真,因为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开始的可能。”
江暮笙道:“第一个问题,不想让你受委屈是因为见不得你哭。如果要引申的更深入一点,一个人不想让另一个人受委屈,又是alpha和oga,还能有什么原因?”江暮笙笑了一声,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言简意赅的直接说出来,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忍不住弯弯绕绕,且希望那个人能够明白,“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表述问题让你觉得当时的我并不是认真提出的建议,但我想告诉你不是,为什么会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