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江暮笙直接说出了口,“暂时没有结束单身的想法。”
她看着鱼幼清,眼尾上翘,唇角弯了起来:“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你说什么?”
鱼幼清再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再不济她都知道江暮笙说的人是谁了。
自己在五分钟前才说过自己不想结束单身这四个字, 但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想象江暮笙说的那个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鱼幼清:呆若木鸡jpg
“不相信?”江暮笙此刻笑得更加温柔了,“还是你不敢相信?”
她给了鱼幼清缓衝时间, 安静的等待着,也不急着说什么。
只是鱼幼清人还没反应过来,实际上江暮笙此时不管给她多久的反应时间她都还不知道现在该说哪个字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鱼幼清的脑袋里有很多很多的画面。
从一开始自己和江暮笙见面时候,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或者是这一路走来, 江暮笙对自己的做的事情和说的话。
如果,真的把自己放在了白月光的这个位置上来,江暮笙的一切对自己好的行为就开始说得通了。
不会吧。
不是吧。
这竟然会是真的吗?
鱼幼清还是不敢相信, 也不敢吱声。
怎么搞的?五分钟前,她还是一个算得上能言善辩可以打断江暮笙说话的姑娘。
“我也不知道当时的主持人是怎样定义白月光的, 对我来说,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 只是想到了脑海中那个我心心念念多年, 但从未走到过她面前的人。”江暮笙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却很容易容易让人察觉到底下那汹涌的隐忍,“对我自己来说,这是一个多年的过程, 久到我已经习惯性地藏在我的生活里, 从未提起过。”
“我怕给她带来困扰, 也怕那个人并不喜欢我,也胆怯, 从不敢进一步的行动。”
江暮笙说的每一个字, 鱼幼清都如同感同身受。
她可以理解这每一个字背后的所有纠结, 因为——
在自己来到江暮笙的面前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纠结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