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松在后面插了句话:“费城确实是个好地方。”
翟星眠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翟星眠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江栖辞的床铺地整整齐齐。
是没等她先走了么?
翟星眠倒也没生气,昨天后来也没有特意说一声,忘记了很正常。好脾气地洗漱,收拾好之后,一边下楼,一边拿出手机准备叫网约车。
翟星眠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到在楼梯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人。
两个人都在低头看手机,差点撞个正着,翟星眠抬头,身子下意识向后仰,急忙稳住身形。
“江栖辞?”一不留神,又变回原来的称呼。
翟星眠掩住讶异,神情自若地笑了笑:“栖辞,你没走啊。”
“不是说好一起走么?”江栖辞说:“我只是下楼做个早饭,刚准备上去叫你……”
“煮了一锅粥,要不要尝尝?”
“好啊。”翟星眠弯唇:“尝尝栖辞学姐的手艺。”
没一会儿,于时松和唐渐也走出了房间。
“什么味道,这么香。”
翟星眠抬头:“栖辞做的咸粥,挺好吃的。”
唐渐颇为礼貌地问:“可以尝尝么?”
翟星眠看向江栖辞,只听江栖辞“嗯”了一声:“煮了六人份的。”
于时松自然地拖出翟星眠旁边的椅子,笑得和煦:“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看向唐渐:“唐渐,帮我也盛一碗。”
“给你懒得。”唐渐瞥他一眼:“知道了。”
两人喝了一口,眼睛一下就亮了。
唐渐说:“栖辞,没看出来,你手艺真好,挺多粥铺都没你做的好喝。”
不等江栖辞回话,于时松意味深长地说:“那还用说,人家可是在外面留学过的人,哪像你。”
唐渐一听,笑了:“你这可不仅是骂我,连星眠一起带进去了。”
于时松猛的咳嗽起来,急忙找补:“星眠那和你不一样,她是从小在那边长大的。”
见他急了,唐渐也打了个哈哈,把这个话题带过去,两人一唱一和继续夸讚江栖辞的手艺。
翟星眠也时不时应和几句,让江栖辞忍不住轻轻弯起唇。
翟星眠和江栖辞下来的早,吃地也比较少,很快就结束了早餐。
见翟星眠吃完,江栖辞和她交换了下眼神,拿起包:“我们先走了。”
于时松这时还在喝粥,闻言,猛地抬头,急忙把最后一口咽下,站起身,抻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