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一个音节足有十八道弯,直把他骨头都酥化了,“这边也要,哈啊”
“啾啾”声连绵不停,他的湿唇每划过乳肉一次,便多一声这样粘腻的乐音。
这样密集、紧凑而淫乱的连串水声,从只有两层帷帘隔绝的床榻发出,在空旷的闺房充斥回荡,格外叫她动情。雍棠搂住他的脑袋,像是要把元望镶进自己的椒乳,想要他的舔舐含弄永不休止。
她楼的紧,韩元望的脸几乎坠进她两只峰乳间的山沟,鼻息间满是甜腻的香气,同夏时吃的酥山几乎一个味道。
“锦奴的奶子里盛了奶么?”他禁不住咬住奶头,胡乱啃起来。
“轻些、轻些,”雍棠嫌他力道重,轻了又不快意,“你就不能好好吃么!”
“你该称我什么?”元望掐紧她已充血殷红的樱果,慢慢向外揪扯。
望郎?她偏不遂他的意,转而问起他为何要听凭贵妃差遣。
“你真不该此时问的,”他一下下弹指落到她的奶头,如愿听见她越来越高亢妩媚的尖叫,“你自己听听看,这样勾人的嗓音,谁会再多心思去想正事呢。”
“嘘,小声些,叫旁人听到大小姐叫得像思春的鸟儿,不知该编排些什么呢,”元望缓缓替她构想出一副景象,“侍卫会说‘小姐想被男人肏了罢’,再在他们梦里幻想将你骑在身下;芙蓉这种不懂事的丫鬟,会不会进来关心你是不是病了”
梨:短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