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睡吗?”
弥南额头抵着男人的喉结,感觉他说话时的振动,舔了舔嘴唇,有些心猿意马。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离要死不活的折腾才刚过一天,他又开始想念那滋味了。
“我睡不着。”
心想这个蠢男人,之前他失眠的时候明明都是这样那样直球的爱的教育。
今天倒是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舒呓语有些困盹其实没听清他的话,直男式机械回复:“那我陪你说说话。”
弥南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把拧在他腰间,咬牙切齿:“说个屁!”
舒呓语一个鲫鱼打挺跳起来,整个人都抖了抖。
他后腰有伤。
疼的头皮发麻。
人都清醒了。
弥南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怔怔的开口:“我没用力啊……”
舒呓语哭笑不得的打开壁灯:“那你到底想干嘛?”
弥南看着男人灯下温和俊秀的脸,轻哼了一声。
看来还是得自己主动,想着便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本就松散的睡袍被拉散,露出白皙健硕的身体,伸出手掌贴在身上。
不知故意有意还是刻意,眼波流转,潋滟光华,唇齿轻触,声音无端勾人:“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
舒呓语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扣住他的手腕,明知故问:“这是易感期后遗症发作了吗?”
弥南自勾勾的看着他,光明正大的撩:“对,还挺严重。”
“不行,明天要做检查。”
“可是心里揪的紧,简单来标就行。”
舒呓语想了想,还是拒绝:“不太好。”
弥南突然放软身体,倒在被子里:“没什么不好……”手指轻轻掠过他喉咙。
“真的难受?”
“我骗你做什么?”
“很想那种?”
“这种话你叫我怎么说出口?”
舒呓语抵在他的额头轻笑出声:“真的只能一点点。”话语间已经俯下身去。
弥南侧过头,五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之间。
眼睛出神的看着墙壁一圈光晕,声音虚渺:“就,一点点”
舒呓语低着头,温热呼吸喷洒,带起一阵湿:“嗯,我会控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