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休与越箍越紧,哑声道:“这么好,给我名分?”
“是呀,”云晚汀抚丨弄着窗外一枝杨妃色的月季花,接住几片凋落的花瓣,道,“而且她们问我,我不要说谎。”
顾休与:“……除了你爸你妈、我爸我妈,又有人排在我前面了?”
云晚汀小声道:“陆长侵都没有名分呢。”
“他凭什么有?”顾休与道,“现在我能不能排在他前面?”
云晚汀拒绝道:“……我不要排,你们是同一个人。”
顾休与低头舔吮他颈侧,道:“不要紧,反正他都化成灰了,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云晚汀yāo肢顿时便有些发软,勉力正色道:“顾叔叔,你怎么又……你不累吗?”
顾休与打横抱起他往藤椅上一坐。
云晚汀跨坐在他大tui上,yāo窝里嵌着只烙铁一样的大掌,听见男人道:“这才哪到哪。”
顾休与另一侧掌心覆上他小腹,踌躇道:“还酸不酸,胀不胀?”
云晚汀一想起昨晚暴风骤雨一样的浪潮便双颊绯红,愤愤道:“不是都说好了一周一次,而且我说……你也不停下。”
顾休与一见他这张牙舞爪的模样便爱得不行,又忍不住道:“不是停了吗,你说肚子鼓,难受,一边说还一边哭,我就改用……”
云晚汀直接将方才接入掌心的落花塞他嘴里。
“再说,你就没有名分了!”小猫威胁道。
暮色四合,严子舜才接诊完今儿的患者,便接到了顾休与的来电。
对面问得没头没脑:“看热搜没有?”
严子舜如坠五里雾中,问道:“什么热搜?”
顾休与不疾不徐道:“幺幺说我是他男朋友。”
严子舜:“……?”
打开热搜榜翻了翻,严子舜当即冷笑道:“你也不用催眠自己是那个陆什么玩意了,过来找我治治变丨态吧!”
宁阗的日子悠闲而短暂,返回宣门后,云晚汀便得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入学、发专等一系列事宜。
他顺理成章地入学宣大音乐系,成为顾诚先的得意门生,逢人三句里头必夸耀一句那种。
首专更是一经上架便抢购一空,光速拿下各大音乐排行榜榜首。
首张专辑签售会定在中秋假期,在此之前,经纪人张中辛曾神神秘秘给云晚汀打电话,约他明天周末单独出来见面。
挂断后云晚汀一头雾水——张中辛有工作安排时没什么好避人的,因此顾休与每回都同他一起,面面俱到地照顾着他,搞得公司安排的助理都无事可做。
这次怎地特意强调“单独”呢?
云晚汀将ai狗子拽过来揉丨搓了几下,困惑地托着腮,挤出白白软软的两小团脸颊肉。
“颠颠,”他按下按钮道,“张哥为什么说了好几遍只能我自己去呢?”
“主人,人心隔肚皮,你年纪还小,不建议单独和陌生人见面。”
云晚汀:“……张哥不会吧。”
张中辛生着国字脸和古铜色皮肤、为人豪爽,身上自带憨厚淳朴气质,要说有什么不轨之心,真不至于。
ai狗子停顿片刻,问:“那么主人真的要单独出去和对方见面吗?”
“我还没有想好呀,”云晚汀尚在举棋不定,他自言自语道,“而且,要怎么和顾叔叔讲呢?”
然而顾休与从公司回来后,云晚汀试探着提起自己要单独出去见张中辛后,男人居然只是略微思忖片刻便首肯道:“好。”
云晚汀一怔,含住他喂过来的草莓尖尖,好奇道:“那我真的自己去啦?”
又狐疑道:“你这次不会偷偷跟来了吧。”
顾休与只能吃草莓屁股,鼻息间都是小猫口中香甜的草莓味,禁不住低头吻下去,又被云晚汀一把捂住嘴。
“今天不可以,”云晚汀肃容道,“明天要和张哥见面,嘴巴肿会被他看出来的。”
顾休与直直盯着他的唇瓣,上头染着水红色的草莓汁液,散发着诱人的馥郁芳香。
如果真的吻到肿胀,两瓣唇便会如同饱满熟透的朱果,软弹可怜到引人疯魔般采撷。
顾休与闭眼覆上他的唇,毫无说服力道:“我轻一点……他看不出来……”
才怪!
顾休与从来不晓得浅尝辄止,次次都要困住他抵死缠绵,吻得又凶又急。
云晚汀被他一堵便有些缺氧,掌心无力地推顾休与。
然而男人胸膛坚硬得像石头,他越是推拒,顾休与便越是要疯了一样欺上来。
最终小猫还是要顶着肿得可爱的唇瓣去见张中辛。
然而次日要出门时,云晚汀听着身后并不停歇的足音,不由转头疑惑道:“干嘛还要跟着我呀?”
顾休与干脆上前一步折叠起他的盲杖,牵住他手,道:“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