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女人就这么敏感?”
“不是……”文尧想解释,可那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能出口,又被咽下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对别人不是这样,只对你,情不自禁。
可那话最终还是死在了抵住上颚的克制的喉舌,只余下孤寂的喉结上下滚动。
到底是习惯隐忍的一个人。
“不是?”
孟姜姝挣开他控制的手,想要去捏那团巨物,像是得了什么趣味,笑的花枝乱颤,“如果不是对女人敏感,你能亲两下就硬成这样?可别说我怎么着你了,我分明都没怎么动……”
可男人却像是不愿,以唇封住了她余下的话。
待她被吻的喘息着没有心思调侃他了,他便继续吻她胸口下方,吻她平坦的小腹,褪了她的下裤。
一直吻到鼓鼓的肉肉的的阴阜,隔着布料舔。
将她双腿分开,成一个形。
能够看见薄薄的白色蕾丝底裤已经被晕开一滩湿痕,贴在穴口,布料都变得透明,像是在……勾引人狠狠的操进去。
文尧喉结上下滑动,眼神晦暗了几分。
可以想象到褪下这层薄薄束缚,将是怎样的光景。
孟姜姝被药物催生的情欲弄的煎熬,痒的厉害,热潮一阵又一阵的向下涌动,弄的身下粘腻不堪。
她自己都不愿意碰,他却俯身舔了上去。惹的她捂住了嘴巴,麻痒的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
隔着白色布料,文尧用唇舌一点点描摹那湿痕的地方。
舔的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