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也曾经想过是不是他给旦旦他们启蒙早了点,现在才知道不是启蒙早了点,而是上课的内容,他们几个都不太能理解。
张虹和赵小环讨论了下翻译社的事,等她们收回神,发现几个孩子那是一个积极的要回答问题。
“怎么会这样?”张虹是见过他们上课的样子,一开始的时候觉得有趣,后面的话就慢慢的兴趣淡了下去。
也多亏秦国比较忙,给他们上课的时候不多,不然真担心课程会直接取消。
可是现在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的这么激动,又觉得这个课程可以继续下去。
“是啊。”赵小环拿起翻译到一半的资料开始翻译起来,“对了,你知道么,和咱同届的一个女的要嫁给外教了。”赵小环想起有件事没有和张虹说。
啊,和他们同届的,“留校的?”不然没有机会接触外教。
可是也不对啊,张虹记得和他们一起留校的,都是已婚人士,“离婚了?”
“对啊。”赵小环也是佩服这人的,“十一月份说和男人离婚,他们办公室的还劝过她,让她考虑下。”
“她说没有共同语言了,你都不知道她男人急匆匆的从乡下赶上来,还是离婚了,她直接拿出一万元,说是彻底了结。”
“说孩子都给男人。”赵小环想起当初那个场面就摇头,“我当初还想着这个女人也太很心了,男人不要,你可以说没有共同语言,可是孩子。”
“外面有人了。”张虹一听竟然直接给出一万,心里就有数了,“这个钱啊,就是这个外教给的。”
在这个年代,有人是通过做生意,赚了大把的钱,有人压根就是苦哈哈的赚过日子的钱。
他们这些当老师的收入还算可以,可是你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可不容易,哪怕学外语的可以翻译东西赚钱,也不可能短短这些日子可以赚这么多钱。
“当时就有人说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可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和外教勾搭在一起。”
“不对,外教没有媳妇吗?”张虹记得赵小环提过,没有一个年轻人啊。
“是个,是没有年轻人,可是有个五十了吧。”赵小环和对方也是不熟悉,“反正四十多有了,然后没有媳妇。”
“然后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就这样就在一起。”
“反正他们现在走在校园里那个甜蜜。”赵小环想起他们走在路上的样子,就不由得摇头,“不能提。”
“实在是太腻歪了。”
“学校没有管?”好像现在的大学都没有这么开放吧,张虹觉得学校方面不可能不出面。
学校管?“那也要能管啊。”赵小环表示学校没有办法管了,“管外教吧,是个老外,怎么管。”
“管女的吧,对方更加直接,直接来句,她要出国,不会留在学校。”学校压根就没有办法管对方,“工作都要放弃了。”
“外教是想做一年,可是都这样了,学校哪里敢让他继续留在这里。”赵小环看看几个孩子,发现都没有注意到她们。
“你都不知道,那个外教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是人挺花的,都和几个女生比较黏糊。”
“本来学校听到这样的风声,就在考虑应该要如何处理,毕竟不能闹大。”一旦闹大,学校名校不好听,还有就是对学生的名誉有影响。
“现在好了,直接出了这事,学校还不逮着这个机会。”赵小环是绝对支持。
“不过我看那个女的就是故意的,就冲着这些日子,压根就没有人发现老外和她的猫腻,就知道他们平时往来都隐秘。”
“有人说他们的感情之所以给人发现,都是女的故意让人发现,这样她才能顺利上位。”赵小环说着有人的猜测。
“你说出国就真的好吗?”赵小环知道那个女的跟一个老头,就是为了出国,真的是各种不理解。
出国如何啊,张虹怎么知道,“很都人都觉得国外的月亮圆。”
“觉得国外好,你看那些人出去后,给家里写信说洗碗都能赚不少钱,能不让人心动。”
“如果当上服务生,有小费拿,都可以赶得上我们一年的工资。”
“所以他们觉得外面赚钱容易。”不得不承认,国外有国外的好,“不过他们就这么出去,难道打算洗一辈子的碗。”
“她就是一个学语言的,除非出去再学门手艺,不然能干嘛。”
“不如留在国内,当个翻译也能赚钱。”要知道老外那边对中文的需求不大。
再过个二十年,你可以做个代购,然后接些国内去的团队,然后赚钱,可是那时候都已经是一个老太太,很多人都希望是个年轻人当导游,这条路有难度。
“是啊。”赵小环也是这么想,“唉,他们的想法,咱不懂。”
“咱也不能说我们出去后,国外未必会咱友好,他们一定会觉得咱就是日子过的好,不能理解他们过的日子。”这样的闲话啊,赵小环都不知道听了多少。
“对了,这事我看有第一个,后面就有人跟着学。”
“毕竟公派出国,这个名额太紧张,可是这个是个不错的路子。”
“反正就是牺牲下,出国后再做图谋。”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你到时候不要说啥。”赵小环知道这事不可能随着这对吃螃蟹的人离开而不讨论,而是会刻在很多人心里,指不定某天就有人照着这条老路子继续走。
“我知道。”这种话题不适合她去讨论,只能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不是他们讨论一二就成的。
臭美的团子
张虹打着哈欠准备上楼休息。
“妈妈。”团子从被子里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