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咬着泡面勺,眯了眯眼睛:“……”
原来那个挂得最高的盲盒,是他的。
[噗,这新人来得正巧。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哈哈哈笑死我了,吃泡面装x不是还挺能耐的?没玩过游戏还装x,被抽中,活该!]
[坐等看新人怎么死,嘻嘻。]
盲盒外传出吱呀作响的声音。
谢禾咬着泡面勺,紧盯着声音的方向想,那或许是谁的脚正踩在老旧的梯子上,逐渐爬上来,就要拆他这个大盲盒了!
听这声音,它离自己的盲盒。
不出3。
漆黑的鬼气蔓延进盲盒内,盲盒的亮光被削弱了不少,变得幽幽暗暗。
整只盲盒都在哀怨得摇晃颤抖着,发出低弱而飘忽的声音,阴森的气音在耳畔连绵不断,像是飘散的游魂,一遍遍回荡。
“吱呀、吱呀——”
外面的东西还在不断攀爬着梯子。
谢禾捏着饭卡,漫不经心地要了罐旺仔牛奶。
他的皮肤苍白,漆黑的瞳仁里照不进光亮,藏着些厌世感。
距离。
1。
谢禾找饭卡要了一包薯片吃起来。
[还在吃???他在想什么?]
[不想看了,胆小如鼠的废物们和一个就知道吃的花瓶。]
05。
烛火在盒上投出一个肥大的影子,庞然巨兽般的阴影将谢禾寸寸吞噬进去,带着沉闷的压抑感。
02!
谢禾喉结滑动,刚好喝完最后一口旺仔牛奶。
他漫不经心倚上盲盒,左手随意地搭于膝盖,瘦长的指骨悠闲摇晃着空瘪的易拉罐。
另一手不慌不忙地捏了捏饭卡,语调疏懒,对它轻笑道:“小饭卡,再来50斤吃的吧。”
饭卡划过一道无声的亮弧。
盲盒外,怪异的吱呀声停了。
0!
管家爬到了梯子的最高点。
蜡烛芯在寒风里颤颤巍巍,有把生锈的剪刀在火光下一点点张开,就要剪去盲盒顶端的丝带!
“嘭、嘭…”
盲盒里倏地变出一堆五彩斑斓的零食。它们堆积在了盲盒里,整只盲盒都开始摇晃起来。
紧接着,盒身因载重过多,猛地向下沉了一截。
那只负荷过多的盲盒晃了晃,却在轰然间砸在地上,扬起一层刺鼻的飞灰。
稳稳地坐落在地。
成了挂得最低的盲盒。
顷刻间,它从最高变成最低。盒子外面的亮光也招摇地“刺啦”闪了两下,应声灭了!
灭了!!!
老管家站在梯子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盲盒无事坠地,目瞪口呆。
盲盒外,恶鬼呆若木鸡。
弹幕惊了: [!!!]
[这他妈也行?!]
回房间 那一眼差点没把两人送走。
[还能有这种操作????]
[沃日!!!!!我怎么没想到啊啊啊啊啊,变出吃的,盲盒载重过多就会自己掉下来。]
[绝!!!这个小机灵鬼,我忍不住点个关注了。]
谢禾捏着易拉罐,很轻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