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张口:“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请自便。”
烟雾缭绕里,许汶舟觉得那张脸有些模糊了,五官陌生又熟悉。
女人掸了掸烟灰,坦言:“我并不想联姻,老实说我觉得我混的并不比你差,你这种事业还没起步的…象牙塔的小少爷。”
“出于尊重我来见面了,可希望这是最后一面,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没有继续接触的必要了,我会和家里说明。”
半个小时的交流短暂又漫长,许汶舟静静地看着被扔在咖啡杯里的烟头,拨过女人落在桌上的烟盒,拿了一根也想尝试一下,可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只得作罢。
方才和那个女人聊天脑子里都是周韫,究竟怎么回事儿。
许汶舟烦闷地一股脑将烟都倒进茶杯里。
许汶舟看完方案,正色道:“周经理知道为什么我点名要你吗?”
“请许总提点。”
“你很有头脑也很有执行力,但没有野心,我迟早要走,你有没有想过把新月变成你的?”
“我还是更适合打工,况且变成新月的ceo归根到底不也是给a打工?”周韫直白的回应。
“好,我清楚了,方案我看了,有自己的思考,那我就期待看到你们的成绩了。”
临走前,周韫擅自把窗户打开了,微凉的秋风使许汶舟心肺一爽。
“房间里烟味儿太大,许总身体不好还是不要经常吸烟了,我帮您开窗透透气。”
周韫走后的办公室空荡荡,许汶舟喘着粗气,心跳频率有些加快了。
又来了,自从更衣室乌龙事件后,周韫的赤身裸体的画面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每次想起来都会这样。
甚至还会…
他抓着座椅扶手,低头看自己胯部,西装裤子被顶起来一个幅度。
他忍着难受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红着脸解开了腰带,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活泼的阴茎弹跳出来,紧贴着许汶舟腹部的衬衣。
许汶舟羞赧着将衬衣拉上去,思虑片刻后用嘴叼住下摆,白净的手拉过小提琴弹过钢琴,唯独没有用来自渎过。
干热的性器柱身发涩,撸动起来很生疏,不过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无师自通,只一会儿许汶舟就学会沾取马眼渗出的液体,涂抹到柱身上,当作润滑。
从未有过的感觉,舒爽感从尾椎攀上后脑勺,许汶舟脑子里回想着周韫的脸,在十几分钟后,射了自己一脸。
他茫然地伸舌头,不小心舔碰到自己嘴角的精液,又腥又苦,他唾骂自己下流肮脏,摘下的眼镜镜片上都覆盖有白浊的污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