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2)(2/2)

他抱她抱得轻松,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折过来翻过去,陆倾双手掐在她肋骨两侧,乔栀潼被迫小青蛙一样双腿字地挂在她腰间,刚高潮过的小红豆被翻来覆去地擦蹭,她没过半分钟就又仰着颈脖哆哆嗦嗦地高潮,除了呻吟,别的一句话都拼凑不出来,更别说要想词汇来骂他。

耳边似乎万籁俱寂,她模糊地听见他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太真切,但依旧听清楚了。

他在说,“对不起。”

乔栀潼勉强接受了这用数量填补的质量,其实很短的三个字,他就是不肯好好地说,总是要她在这种情况下听见,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

不过她也不在乎了,他都能说两次了,敷衍的态度已能被排除,且她想大人世界里实在是非常少要说对不起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她自己印象里从十岁过后就没再讲过这个词汇,今晚不过是要胡搅蛮缠折腾他一下。

她实在太累,眼皮沉重,四肢绵软,在他低声叫她名字的时候,乔栀潼甚至都没力气回应他。睡着前隐约听到一句什么,好似是问话,又好像是一句陈述,她已记不清也听不见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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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嫌体正直流派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