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大人本来就是弱小的草系兽人,身上不只是有擦伤的伤口,还有坠落时撞击的伤口,身体差的兽人与身体强壮的兽人受一样的伤,恢复程度比较慢也是……”
“够了,不要再说,救他是你的事,你只管救他!”烈越不耐烦地打断向玉的长篇大论。
他不懂治疗,向玉说的话他就没几个听得懂。
他现在只想再见到,初次见面时,面不改色没有半分恐惧与自己面对面的舒白,这种病恹恹像是随时会死掉的舒白,他一点也不想见到。
“治疗发烧我擅长,村子里已经发高烧的兽人都是我来医治,不出三天就会好,可是,这里没有药草,我需要出去采药草。”向玉说。
带他离开,建立家园
烈越抬头看了看高处的洞口。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整天在电闪雷鸣,就算入了夜还是能听到哗哗的大雨声。
“你要采的药草远吗?天这么黑,你能采到药草吗?”烈越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向玉道:“药效比较弱的药草到处都是,药效好的药草比较难找,天这么黑还下雨,找药草可能很难找,只是不找到药草舒白大人就可能有危险,所以必须出去找。”
“将要用的药草长什么样告诉独阴,独阴你带人出去找。”
“是。”
向玉将需要的药草长什么样告诉独阴。
鬣狗族的兽人们夜视力较强,但也就只是强那么一点点,在黑夜之中他们只能模糊地看到个大概。
换作以前,鬣狗族的兽人们根本不愿意在黑夜之中为外族兽人,还是他们所看不起的草系兽人找药。
唯独舒白,他们都想让他活着。
一个能靠双手为他们带来火的兽人,是他们的希望。
向玉开始给舒白用冷水擦拭身体降温。
银子坐在一旁,泪眼朦胧地看着舒白,一语不发,只是担心。
烈越被舒白这么一闹也睡不着,坐在一旁,目光一直落在舒白身上。
突然,他看向坐在一旁的银子,冷声道:“看来你大哥将你保护得很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他一身的伤,而你一点伤口也没有。”
银子听到这话,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下来。
“大锅一直在保护我们,族群被灭,被猛兽袭击,他受了那么多的伤却还是在保护我们,没有吃的时候也是,大锅总说自己在外面吃了回来,可我看到他晚上饿得睡不着。”
“我想保护大锅,想给大锅好多好多吃的,但是,我总是害大锅受伤……”
银子眼泪簌簌直落。
烈越向来讨厌弱小的草系兽人,也对他们闹耳的哭泣声感觉到厌烦。
可是,银子的哭他并不讨厌。
他回忆起了往事,“我弟弟想要抢夺我的王位时,夜里趁着我睡着将兽骨刀刺进我腹部,结果被我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