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我想银子了。”
“窝也想……”
“银子……”
金子越想越难过,最后还是没忍住掉小珍珠。
黑子起身伸出小爪子抱住他,跟着一起无声掉小珍珠。
随时间流逝,夜色被晨光冲散。
舒白在嘈杂的鸟鸣声中醒来。
他缓缓坐起身,微微皱了下眉。
这不皱还好,一皱眉心疼得抽抽。
他伸出手摸了摸额头,明显能感觉到额头突出一大块,轻轻一碰都疼得厉害。
舒白想:这额头不会被银子踹肿了吧?
按照手感而言,应该是。
舒白无奈地笑了笑,银子那具小小的身体,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面对危机,竟能想也不想就将他踢开,这个小家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看了看身边睡着的一大两小,舒白蹑手蹑脚地起身来到河边。
今天难得晴天了,虽也有乌云,却不见一点雨滴。
不似前几天,雨一直下个不停。
舒白捧了一把水洗了个脸,冰冷的河水将脸上的困意驱散走,他感觉自己精神了不少。
起身离开河边,一转身瞧见十多个兽人站在身后,一脸担心,与舒白视线对上又有几分窘迫。
“白,白子你还好吗?哎呀,你的额头怎么肿了?肿得跟拳头一样大!”夜秋打破安静先说话。
舒白摸了摸额头的肿块,说:“是银子踢的,我本想和他交换,结果他见我走到跟前措手不及地一脚将我踹快,劲还真大,是不?”
他微微笑着,笑容苦涩地一看就是强硬装出来的。
夜秋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地收获了族人们的白眼。
“白白,你怎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默风从屋里出来,脚步焦急地朝他们走来。
看见夜秋,他问:“你们回来了,情况如何?”
“王……”夜秋欲言又止,担心地看向舒白。
舒白道:“说吧,我承受得起。”
“我们去到崖底时,在湖的附近都找了一圈,也随着河流去找了,没有发现银子的踪迹……”夜秋越说越小声。
这样的结局,舒白其实也预料到。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河水突然上涨,肯定会比平时急上不少。
他虽不知夜秋是如何到悬崖底下的,可在洞口往下看时,就知道即便当时从洞口跳下去,也未必能追上烈越与银子他们。
夜秋他们是另外找路下悬崖的,下去更是找不到。
“白子,你不用太难过!”熊叁安慰道,“我和熊肆也是在很年轻的时候被大水冲走,那会我们也觉得自己死定,但你看我和熊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掉进水里不代表一定是死,我和熊肆那会遇见的水还更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