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风哼声:“你让我进我就进,我今晚不进了。”
“真的?”舒白蹲下身,“王,你今晚不听我的,以后都别想进我屋。”
“我……我听你的就是。”
说着潜到河水较深的地方洗澡。
看着默风的孩子气,舒白无奈叹气。
哄金子黑子都没哄他累。
“王,你真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啊,不喜欢别的兽人惹我这么生气,我早将他赶出村子了,就你我什么都不敢做。”
“过来。”舒白道。
默风听话地游了过来。
“变回人形。”
默风依旧听话。
舒白捧着他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默风一震,惊讶地睁大双眸。
舒白的吻是蜻蜓点水。
默风难以相信他的主动,眼睛瞪得通圆,看了看舒白,又摸了摸嘴唇。
舒白说:“他们都说是你栽在我手里,可我看是我栽在你手里,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伴侣会是雄性,遇到你之后,却让我一步步退让,你让我无计可施,亦让我心甘情愿。”
舒白额头抵着默风的额头,轻声说:“算我败给你了,我愿意当你的伴侣。”
“白白!”
“别高兴地太早。”舒白手指抵住他的唇,“若有一天你敢变心,我便将你这层皮给扒了!”
“白白,我怎可能变心?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大黑狼说不出太有文化与浪漫的话,他的简单直接,就如他的为人行事,没有任何隐瞒有的是光明正大,赤子之心。
舒白也正是被他这样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虽然狼三岁有时候很幼稚,可在大事上,他从不含糊,亦敢作敢当。
深夜,夏末的河水有些凉,却凉不了他俩的炙热。
他俩,有些过于疯狂了。
翌日。
天还未亮兽人们已经在岗位上干活,已经是三个族群的常态。
发展中的村子,连幼崽们都不敢睡太久。
银乐也是如此。
起床收拾收拾,将采集回来的药草放在簸箕上,端到外面晾晒。
就在这时,默风突然跑到他的跟前。
“银乐,咳嗽发热用什么药草好?!”
“夜狼族有兽人生病了?”
“嗯!”
默风一脸焦急,“你快说用什么药草好?”
“谁生病了?我去看看,看过之后才好配药。”银乐说。
“不用去,你就按照一个成年兽人的药量来配!”
银乐狐疑地盯着默风好一会儿,思虑片刻后,进屋里拿了些配好的药草,还有一个小陶罐出来。
“这个药草用水煮来喝就行,这个涂在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