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在温暖的兽皮里待着很是舒服,被拎出来有些疑惑,明亮亮的眼睛直盯着默风看。
“白白,今天身体还是不舒服吗?”默风问。
舒白歪了下小脑袋,“没有啊。”
要是说不舒服,肯定又要喝那苦得要命的药,他不想喝。
“那你为何兽化?”
“这样睡舒服又暖和。”舒白一屁股坐在默风胸膛上,道:“秋天才刚到就感觉气温有些凉了。”
“有吗?好像都差不多。”
默风从小就生活在这个环境中,除非下雪,否则他真感觉不出来气候的变化。
舒白突然没有说话,忧郁地趴在默风胸膛上。
“怎么了?”默风问,“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这里的冬天是不是会下雪?会很冷?”
“是啊。”
舒白又不说话了。
大寒天气一来,随之而来的生存环境也会困难许多。
在村子还好,有族人可依靠,但在外面呢?
“银子……”
舒白小声道。
“嗯?白白,你刚才说什么?”默风问。
舒白俯身趴在他的胸膛,道:“没什么,金子和黑子什么时候能回来睡?”
“他们都这么大了,可以自己睡了。”默风说。
“你这么大怎么不自己睡?”
“我有伴侣啊,我这么大应该和伴侣一起睡!”
默风说得理直气壮。
他丝毫不觉得将金子和黑子赶走做错了什么。
“我还离不开金子和黑子,明天让他们俩回来和我睡。”舒白说。
默风哼声:“不要!”
舒白叹气,他解除了兽化,从窗户照进来的月色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琥珀玉石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顺着视线往上看。
舒白的短发已经长长不少,毛茸茸中带着些许的微卷,一双清澈透明的双眸清纯之中带着几分诱惑。
默风就没见过这样的雄性兽人,又纯又漂亮又媚。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喉。
“明天让不让金子和黑子回来睡?”舒白居高临下问。
默风清咳了两声,“看你今晚的表现。”
舒白薄唇轻轻上扬,“是你表现?还是我表现?说清楚点。”
“我!”默风当机立断地接道,“我今晚绝对表现得棒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