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经过允许闯进来的兽人,是危险的。
“白白,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锣声的默风立刻跑出来。
舒白点了点头。
兽人们齐齐往山下跑去。
跑到一半默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来。
他们抬头看向天空。
舒白疑惑地走出去,就要走到木棚外,突然木棚传来巨响,屋顶随着巨响砸下。
还来不及离开木棚的舒白与路戈被掉下来的木头砸在身上。
突如其来的灾祸。
舒白被砸得脑袋一白,顺着意识恢复过来,剧烈的疼痛从腰以下的部位传来。
“舒白!舒白!你还好吗?”
没走远的银乐听到声响快步走过来,将压在舒白身上的木头连忙拿开。
“好疼……”路戈小声嘀咕,他就躺在舒白身边,身上也压着厚重的木头。
“白白!抓住那两个家伙,你们快点把压在白白身上的木头搬开!”默风厉声道。
兽人们以最快的速度将压在路戈和舒白身上的木头搬走,看到默风要将他抱起,舒白连忙阻止。
“先别碰我,我伤到腰了,一动就疼,拿担架过来。”
“快去拿担架过来!”默风急着重复舒白的话。
兽人们连忙跑开。
路戈身上的木头被搬走后,踉跄地站了起来。
鹰展问:“你不疼吗?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了?”
与恩与鹰展在听到锣声后也回来了。
路戈按了按被砸到的地方,“当然疼,只是这点疼没关系。”
“王,我们将这两个家伙抓住了!”一川提溜着两个砸下来的家伙。
这两个家伙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浑身上下都是伤。
有些伤一看就知道是对方用爪子抓出来的。
他们没想到会造成现在的这个局面,眼里有着不知所措和茫然。
“你们是谁?为什么来到我们的族群里砸房子?”默风忍住怒意问,他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舒白,想要咬死两个家伙的心都有。
“我叫黎信。”
“我叫黎年。”
“我们不是故意闯进你们族群,就是打着打着没看到周围的景色,都怪你,要不是你将最后的那口水喝了,我会和你打架吗?!”黎信气得额头青筋暴出。
怎么教的
名为黎年的年轻雄性兽人,听到自己哥哥这样的责怪,反驳道:“明明你喝的水比我的还多!一路上,走没两步你就喝水,水都被你喝完,最后一口我再不喝,我就要被你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