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啊,那我们得先去做鱼竿。”
“海桑伯伯给我们做了鱼竿。”金子高兴道。
黑子跟着点头,“海桑伯伯教我们钓鱼,还做了鱼竿,大锅钓鱼好玩!”
舒白看向默风。
海人们主要负责捕鱼的工作。
因为每天带回来不少的海鱼,甚至还带回海中猛兽。
族中现在有足够的食物,所以海人们的工作舒白与默风从来没有过问过。
听到金子他们说海桑给他们做了鱼竿,舒白问:“海人们的捕鱼方式是钓鱼?”
“不知道啊,我没问过。”
“钓鱼的只有海桑伯伯,海桑伯伯说,大家去捕鱼,他就在海边钓鱼。”金子说。
默风道:“海桑年纪大了,狩猎应该跟不上才在海边钓鱼,既然这几个小家伙想要钓鱼我们就去钓鱼吧。”
“大锅,我不钓鱼,我要画画。”银子说。
舒白颌首,“那他们钓鱼的时候我就在旁边陪你画画,走吧回去拿你们想拿的东西,我们去海边。”
“好的!”
默风和舒白领着三小只去海边玩。
银乐家中。
黎信与黎年兄弟俩相互对视,他们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银乐,终于是忍不住安静,问:“今天是大家休息的日子,你不出去和大家玩吗?”
“你们出去看看夜腾现在在哪儿?”银乐说。
“你又要找他?”黎年皱眉道。
银乐嘴角凝出一抹轻笑,“不找他,找你吗?”
“我也不想你找我,只是你老是找他,感觉好像你在求他一样。”黎年小声嘀咕。
银乐听得这话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说话真的很容易惹人生气?”银乐揾怒问。
“舒白也说,实话最容易让人生气,你生气是因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吧?”
“你想舒筋活络吗?”银乐问。
黎年一听到这四个字,就知道银乐要折磨他们,连忙妥协,“行行行,我帮你出去看看夜腾在哪?”
说罢,黎年推开门出去,前脚刚迈出门槛,他的脚就停了下来,“找到了,他在和一个雌性聊天。”
“带我过去。”银乐说。
黎年回过身,扶着他去找夜腾。
夜腾与雌性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闲不下来的夜腾,手里正在编着竹筐,坐在他旁边的雌性只是与他一样,喜欢这里的风景,所以在这里捻线。
或许是两人凑巧坐在树下干活,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