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柳携鹰捂着肚子痛呼,他视线尚且不清楚,问荇的表情在他眼中扭曲。
像是愤怒,又像是笑。
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纯粹的冷漠。
像在看路边的野狗。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是真当我不会打架了。
随鸥:哨纸!
小问:……小朋友不要看。
请君入瓮
“是出了何事?”
柳夫人脸上态度阴晴不定,跟过来的叔伯就像甩不掉的尾巴,逼得她不能发作。
而且柳携鹰瞧着确实没受什么皮肉伤,单看像是他和问荇挑事,问荇一忍再忍,实在是被逼得急才出手。
一边是有理有据控诉的问荇,一边的柳携鹰除了会闹着喊“我没有”,什么有用的话都说不出。
问荇胸膛的起伏渐渐放缓,他大梦初醒般看了看周遭,眼中愠怒渐消,却依旧倔强地抿着唇,拒绝和柳携鹰低头。
二叔看向架着两人的家丁:“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问公子性子温良,为何突然会打人。”
问荇把头低得更厉害,嗫嚅着不敢应声。
家丁看向柳夫人,希望从她脸上获取些授意,可柳夫人只是平静地看着前头。
事态闹得太大了,让家丁们帮着颠倒黑白只会给这些旁支亲戚穷追不舍的借口,而且问荇实在是个极大的变数,她琢磨不透,不敢随意拿捏。
不如趁现在把事态化小。
“是,是二少爷说了些对大少爷不逊的话。”
家丁硬着头皮跪在地上:“问公子护大少爷心切,才失手打了二少爷一拳。”
“原是这般。”
她皱着眉看向柳携鹰:“鹰儿,我说了数次,你当以你大哥为榜样,怎么能出言不逊中伤他?”
“罚你生辰宴后禁足祠堂,抄家规十遍,半月不得外出!”
她的愤怒真切,就好似真的为柳连鹊着想。
“我不!”
柳携鹰本就跪得力竭,要发作又瞧见柳夫人严厉模样,只能悻悻认下,免得柳夫人盛怒之下再责罚他。
“是,母亲。”
随后,柳夫人又看向问荇,语调依旧极冷:“无论二少爷说了什么,他都是柳家的二少爷,你不该去打他。”
“此事恶劣,那就罚你……”
“嫂嫂且慢,我怎么刚刚听到鹰儿在说大少爷……的事,这可不是一般的出言不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