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月娆隔三差五都会去驸马阁和傅清辞同眠,温衍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月娆召集太医和民间的医师来看,一致都摇头,已无回转的余地。
月娆坐在温衍床边,看着温衍日渐消瘦的模样,心中不由愧疚。
早知道就不把他带进府里了,也不至于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要香消玉殒。
“温衍,对不起,都是本宫不好,早知道就不”
“公主,别说这样的话,奴家无事,京城的医师治不好,还有奴的家师,家师他必能治,他在泸州居住,您能不能帮奴家传个信,让家师来一趟,也好助公主早日祛除病痛。”
温衍也是一名医师,他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是中毒的迹象,但他才疏文浅,只学了点皮毛,不如他师傅来得精通,他才刚攀附上公主,怎么能死呢?
“好,本宫这就传人去泸州走一趟!”
月娆说完后,又陪了温衍一会,才叮嘱了他几句,转身出了门,亲自去安排身边的人去泸州,把他师傅请过来。
是夜,月娆疲惫地坐在书房,她一手撑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
傅清辞端着汤水过来,就看到月娆这幅样子,他脚步顿了顿,轻声上前。
“公主,夜深了,仔细些身子!”
月娆悠悠转醒,便看到傅清辞一身青衣站在她面前,一碗芬香扑鼻的鸡汤放在桌案上。
“公主,下臣给您熬了点人参鸡汤,您今日晚膳未用,下臣怕你饿,便自作主张给您送过来了。”傅清辞脸上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温声说道。
“你有心了!”月娆拉住他的手,拍了拍,随后拿起瓷羹喝了一口,不免称赞,“甚是好喝!”
“公主喜欢就好,下臣还会做许多菜肴,明日再给公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