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害怕。
不是出于对韩建泓威压的恐惧,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终于,韩建泓松开了手指,在赵宝珠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嘴抬起来,随后低头含住。
刹那间,赵宝珠瞪大了眼睛,像是躺在滚烫的木桶里,脑袋晕乎乎的。
韩建泓的嘴唇很热很烫,他克制着的呼吸也很沉重。
热意源源不断地升温,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体内有团旺盛的火苗在燃烧,热得赵宝珠忍不住颤栗。
她用力推开了韩建泓,像只受惊的小鹿,花容失色道:“不…不可以。”
说话的时候,她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说得又急又快。
赵宝珠脸色都白了,她从未想过会和大伯这样。
尽管家里穷,可从小娘就教她,不要和男人走得太近,会被当成野婆娘在大队里当众批评,严重的话还要众目睽睽之下受刑,结婚了更不能把身子的任何一个地方给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不知道哪种情绪占据了上风,眼泪簌簌地落下。
看到她哭了,韩建泓本来烦躁的情绪也是越来越烈:“你哭什么?”
“以…以后不能这样了。”赵宝珠磕磕巴巴的,眼泪留个不停。
韩建泓盯着她,半晌后情绪变幻,目光陡然变得锋利,随后转身大步离去。
赵宝珠身子发软,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掩面痛哭。
她都干了什么?
以后她怎么面对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