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肉?是她听错了吗?她勉强地凝神去看,身材瘦小的侍者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摆出了长桌筵席。餐具精美,银叉浏亮,只是那餐盘上的东西……
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风中的秋叶,这反应逗笑了身后的那一位。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腰间,托住她几欲坠地的身体,身后之人还在说风凉话加深着她的恐惧。
“饿了吗?”
精美食盘里盛装着显然未经任何烹饪处理的不成形血肉,某种几乎能把她击溃的恐怖联想让她说不出半句话。
“看来是不饿。”他自问自答,意有所指,“可我今天晚上饿得厉害。”
自称极度饥饿的食客却伸手一挥,几乎将半个台面的“大餐”扫落到餐桌之下。而她被抱起放置在方才还盛装着极似同类肢体的精致餐盘上,臀下粘腻的触感提醒着她血腥可怖的事实,泪水已经不知不觉顺着颊边滑了下来,她闭着眼不敢面对。
质料柔滑的纱裙被高高撩起,语调温柔地命令她自己张口咬住。她只觉下身一凉,全然暴露于悠然戏谑的目光中,然而无法反抗,只能簌簌颤栗,驯顺地成为摆于一桌食材间的性偶。
修长手指打开她的阴部,刻意撑了撑紧合的蜜穴口,露出细腻湿濡的粉肉来。
“看啊,”他调笑道,托了她沾染石榴汁般腥红的软臀,与一只尚未倾倒银盘里似乎取自腹部,还流着黏液的肉色组织对比,“这不是比‘上等品’颜色更鲜嫩,气味还要芳馥吗?”
说着,他毫不留力地在她腿心掴了一掌,她的腰不由绷直,痛爽交织,激得弓起。被打到的阴蒂颤动着,花唇也因此从娇粉转变为更艳的红。似乎在颜色上更加贴合怪物的审美。
哽咽已逼到她的喉咙里,但四周细碎的咀嚼、撕扯与刀叉碰撞声更令她震慑悚然,犹如误堕蛇窟的青蛙一动不敢动,只怕一出声就会落得被分食殆尽的结局。她只能更用力地咬紧口中纱裙,从紧闭的双目滚下泪来。
赏玩着美丽食材的食客作弄般扯了扯她衔咬的轻纱,她的齿关下意识合得更紧了。于是他又笑了,尽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阵拂过大腿内侧令她震颤的气息令她无比肯定这头噬人的怪物正调笑打量着她。
有东西抵在被欺负得艳红软烂的蜜穴入口,向内探进。一开始,她以为是那魔物的指节,然而进犯之物的冷硬很快令她意识到这是与那瘆人血肉一并呈上的银刀的末梢。
银质的末端不轻不重抵住她内壁磨蹭,她忌惮刀具锋锐的尖端,身体绷得极紧,反而加深了被玩弄的快感。始作俑者探指摸了摸蜜缝旁温暖湿黏的水液,低声调笑:“流个不停,若是被这里一些不能视物的家伙摸到,恐怕会以为是哪道伤止不住血了。”
他瞥一眼案上人僵滞的身体,敲一敲银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当然,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只是我们过去用的从来都是外面这一端。”
怎么能把这样情色的动作与割肉放血混为一谈?她在恐惧与快感混乱的冲击下止不住地颤抖,哭声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纱裙脱了口,由于沾湿了津液,并不落下,掩在唇边,透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啊呀,”他故作恼怒地看向那被纱料磨得殷红饱满的唇瓣,“小姐,你怎么会连这点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案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生怕触怒这怪物,让他以无稽理由将自己撕作崩落于血水中的肉块,主动握住那冰冷的腕骨乞怜。那只手落于她胸脯上,误踏怪物夜宴时换上的长裙并没有体贴地附上胸贴,早在舞池中被上下其手时,小而圆的两点就已色情地在乳房圆挺轮廓上凸出。
他夹住乳尖,如同从树上采撷野樱桃般,毫无怜惜地拧动,又拉起。这回她吸取教训,无论如何也忍住不发出痛吟,只是身体因刺激不禁微微扭动。那闪闪的银刀就夹于她双腿间,柄没入紧致穴内,危险的刀身则映照着雪白的腿根,在她摇动时轻晃。
好几次,刺破肌肤的寒意几乎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划过。必然是因这餐刀饱饮过足够的血和肉,才蓄出如此令人心惊的凶性。
这回他终于肯在她的泪眼中将那把刀取出,刀柄裹了一层莹亮淫乱的湿润,还不待她感到羞耻,刀就被他随手抛到应有的归处,那些腥红弹性的肉块间。透明水液与鲜血混作一道潺潺,让她面上刚刚泛起的潮红又复变为苍白。